❶ 世界上第一個裸體女人像是哪個作品
普拉克西特的代表作品「尼多斯的阿芙洛狄特」是希臘史上、也是世界上第一個裸體女人像,是許多雕塑家塑造婦女形象的典範。斯科帕斯的主要作品「尼阿貝群像」以高度的寫實技巧刻畫人物的外部表情,從而揭示出人物內在的絕望、哀求、悲憤的情感。後期希臘也出現了一些雕塑巨作,羅德斯島的「太陽神像」用青銅鑄成,高34米,經12年始造成,被譽為古代世界七大奇跡之一。公元前1世紀時羅德斯島幾位雕塑家的傑作「拉奧孔群像」,逼真地刻畫出拉奧孔與巨蛇搏鬥時痛苦掙扎、絕望的面部表情和肌肉的緊張狀態,具有高度的寫實技巧,是古代群像的一大傑作。
❷ 安格爾的繪畫藝術有什麼風格特點
安格爾並不是生硬地照搬古代大師的樣式,他善於把握古典藝術的造型美,把這種古典美融化在自然之中。他從古典美中得到一種簡練而又單純的風格,始終以溫克爾曼的「靜穆的偉大,崇高的單純」作為自己的原則。他的繪畫吸收了15世紀義大利繪畫、古希臘陶器裝飾繪畫等遺風,畫法工緻,重視線條造型,,因而差不多每一幅畫都力求做到構圖嚴謹、色彩單純、形象典雅,這些特點尤其突出地體現在他的一系列表現人體美的繪畫作品中,如《泉》、《大宮女》、《瓦平松的浴女》、《土耳其浴室》、《荷馬的禮贊》、《後宮佳麗》、《加拉的玻林娜•埃蓮諾爾》、《莫第西埃夫人》等。1805年,安格爾完成了《里維耶夫人肖像》一畫,這幅肖像在色彩方面無疑也是安格爾的傑作之一。勻整的顏色如同鑲嵌一樣和諧地結合在一起,色彩顯示著形體,帶有某些起伏的暗示,但沒有求助於陰影。身體和衣服用象牙白突出出來,組成畫面的受光部分,深藍色的沙發則組成畫面的陰影部分。這兩種顏色都被納人黑色的背景。紅、黃兩色的小小變化無害於整體效果。個性和朴實的表情、明暗和單純——使這幅肖像別有一種優美滋味。
格爾繪畫作品賞析(一)
(2011-10-30 10:48:28)
(一)讓·奧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爾(1780-1867年)出生於蒙托邦,父親是裝飾雕刻家、6歲時進教會學校學習繪畫音樂,9歲時畫的素描頭像已顯示出超群的才能。40歲的安格爾移居佛羅倫薩,四年後由於為故鄉畫了一幅《路易十三的誓言》而回到巴黎,意外地受到歡迎並被選入皇家美術院院士。(二)61歲的安格爾在羅馬的藝術活動取得成功,這次載譽回到巴黎,法國政府為了彌補過去對他的冷落,這次組織了有426人參加的盛大宴會,還受到法王的歡迎款待。(三)68歲那年他獲得第二共和國美術委員稱號,且成為沙龍評審委員之一,掌握了美術評選大權,在美術界享有至高無上的權威地位。(四)70歲時榮任皇家美術學院院長,還獲得元老院參議員的稱號,故鄉贈給他黃金花冠,安格爾的晚年是在光榮和輝煌中度過的。(五)安格爾的作品:《路易十三的誓願》、《貝爾登肖像》、《洛哲營救安吉莉卡》、《朱庇特與海神》、《土耳其宮女與女奴》、《保羅與弗蘭西斯卡》、《大宮女》、《瓦平松的浴女》、《梳妝》、《阿基留斯會見阿伽門農的使者們》、《土耳其浴室》、《拉斐爾和弗娜裏娜》、《泉》。
安格爾法國著名畫家。自小父親就培養他對藝術的興趣,那時,他非常熱衷追求原始主義。由於他用功、認真,17歲的安格爾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畫家了。1834—1841年,他再度赴羅馬,深刻地研究了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古典大師們的作品,安格爾尤其推崇拉斐爾,當他第一次見到老師給他們看拉斐爾《椅中聖母》臨摹作品時,激動得流下熱淚,這個印象決定了他的日後藝術追求和命運。經過達維特和義大利古典傳統的教育,安格爾對古典法則的理解更為深刻,當達維特流亡比利時之後,他便成為法國新古典主義的旗手,與浪漫主義相抗衡。
(一)安格爾《土耳其浴室》又譯《土耳其浴女》
安格爾一生追求古代希臘式的典雅完美藝術創造,他在《泉》的人體中寄予理想美的願望,那是他嚮往清高絕俗和庄嚴肅穆的美的幻影,可是畫家在這一幅《土耳其浴室》裏,追求的卻是「自然本身的幻影」。這是畫家八十三歲所作的裸體繪畫,是他一生追求女性裸體美的總結性作品。在描寫女性人體技巧方面達到了頂峰,這幅畫可謂是畫家安格爾晚年集多年畫女裸體之大成的一幅力作。
畫面:一群在土耳其宮廷浴室裏的少女,正悠閑自在地享受沐浴給她們帶來的歡樂,眾多裸女擁擠在一起,她們姿態各異、輕松活潑,安格爾用熟練的筆觸,優美的線條,柔和、富有變化的色彩,畫出21個女人體,2個黑人侍女,她們在浴室中的不同動勢和情態,組成一幅統一和諧的生活畫面,這充分顯示了畫家的匠心獨運。畫家有意在浴女中安插了2個黑人侍女,更加強了畫面色彩的對比效果。
這幅畫反映了安格爾藉助眾多的「潔凈」、「洗練」優美的人體來表現一種單純與豐富、動態與靜態的完美結合。每個浴女是一種「洗練」和「潔凈」的形式,眾多的「洗練」和「潔凈」結合在一起就使得形式更為豐富。《土耳其浴室》不僅給人們展示了女人的曲線和青春的活力,它還使人們感受到一種詩意、種旋律,讓人享受到安格爾繪畫藝術的甜美。
(二)安格爾《洛哲營救安吉莉卡》
作品取材於16世紀義大利詩人阿裏奧斯特的詩集《狂亂之夜》所描繪的情節:支那女王安吉莉卡被囚禁在淚之島上,她被當作海怪奧魯克的祭品,她在等待自己的末日到來,正在這危難之時,英雄洛哲駕馭著自己半鷹半馬的座騎,趕來殺死了海裏的海怪奧魯克,營救了女王安吉莉卡。
左邊是騎在半鷹半馬上的英雄洛哲,右邊是被海怪奧魯克鎖在岩石上身軀扭曲的女王安吉莉卡,女王安吉莉卡目光哀婉,期待著從天而降的英雄前來營救,女王安吉莉卡靜止不動的形象,與英雄洛哲的長矛所呈對角線的力度形成對比,這就使英雄洛哲彷佛使出全身力氣把長矛利入海怪奧魯克的咽喉。
此構圖的美感還在於光線特性的運用,它使女王安吉莉卡的裸體在月光中充分顯示出它的柔美;我們還應該注意全圖陰影部分的黃褐色和土黃色的色調,而正是在這種色調的襯托下,鎧甲的金色、盾牌的紅色,英雄洛哲身披斗蓬均白色,特別是女王安吉莉卡軀體的肉色,就顯得格外醒目。使得這個中世紀掌故的氣氛更具有浪漫主義的色彩。畫中人物的面部表情平靜而莊重,這正符合古典主義所追求的意境,重理性輕情感,重類型輕個性,造型符合雕刻效果。
(三)安格爾《土耳其宮女與女奴》
這是一幅頗具東方阿拉伯情調的作品,描繪的是土耳其王族婦女的閨房生活。一個百無聊賴的年輕宮女橫卧席上,2個女奴在身旁侍候,充滿東方情調的室內陳設是畫家最熱中於描繪的事物。左邊那個給她彈曲助興的女奴卻是那樣神情淡漠,她暢開著前胸,目光卻沈入遐想中。明潤光潔的女人肌膚與室內昏暗的暖色調構成強烈的對比。裸體宮女與那個坐席彈琴的女奴,也都融化在全局的東方裝飾整體之中,只不過她們是整個裝飾「音響」的主旋律。
這幅畫描繪一個體態多姿、全身放鬆、正在傾聽女奴彈琴的宮女,她的裸體造型豐腴而開放,沒有條條框框的限制,這個裸體宮女的身段略為有些變形,誇大了她的腹部的柔軟性與擰轉性。體現出一種新的美學標准和趣味。
(四)安格爾《朱庇特和忒提斯》又譯《朱庇特與海神》
這是一幅充滿浪漫主義情調的藝術作品。畫中描繪的是:忒提斯是海神的女兒,與天神相愛。
<p 朱庇特不顧海神忒提斯的熱戀,將其許配給凡人為妻,海神忒提斯得知將要生一個比父親更強大的兒子以後,海神忒提斯便極力逃避這門婚事,她反復苦苦哀求朱庇特,畫中正是這一情景。
朱庇特身旁的海神忒提斯的形象,被明顯地做了誇張,一雙手既長又柔軟,整個軀體為達到對朱庇特的溫存效果而顯得扭曲。畫家極力誇張海神忒提斯的柔美身軀,兩個手臂被有意拉長,突出她溫存的祈求。變化繁復的織物皺褶更加襯托出女性肌膚的滑順,色彩處理體現安格爾一貫的僵冷與雅緻,外表極為光潔。
安格爾在海神忒提斯身體的「平面和圓面」的交替中表現出他的激動。海神忒提斯的兩只手和整個身體都表現著溫存。在這種姿態中,她的身體已經成了:聽命於美學而非服從於感官的形象象徵。安格爾的美學觀聽命於浪漫主義的自由想像力。在藝術風格上,兼容並蓄,方法仍以古典主義原則為主。
(五)安格爾《貝爾登肖像》
安格爾《貝爾登肖像》作於1832年,作畫之先,他為這位著名的《論壇報》的編輯和創辦人路易•弗朗索瓦•貝爾登先生已畫了各種姿勢的速寫。到正式給貝爾登畫油畫肖像時,此時貝爾登先生已經66歲了。安格爾創造了一個足以表現整整一個時代的堅強人物的形象。
<p 安格爾《貝爾登肖像》(局部圖一)畫面:畫家安格爾把這位精力充沛的事業家貝爾登用素樸的色彩與背景來加強他的形象表現力:他坐在椅子上,穿著黑色的衣服,胖胖的身材,氣度不凡,一對銳利的眼睛是那樣地傳神,嘴角露著一絲難辨的微笑。這位性格較沈著的鬈發老人,一下子抓住了觀賞者的注意力。使人們深感肖像的神采奕奕。
❸ shooting an elephant 中文版
在緬甸南部的莫爾邁因,很多人都討厭我——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如此重要,以至於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是鎮上的分區警察,在一種漫無目的的、瑣碎的反歐洲情緒中,我感到非常痛苦。
沒有人有膽量挑起騷亂,但如果一個歐洲女人獨自穿過集市,可能會有人把檳榔汁吐在她的衣服上。作為一名警察,我是一個明顯的目標,只要看起來安全,我就會被引誘。當一個敏捷的緬甸人在足球場上把我絆倒時,裁判讓另一個緬甸人看向別處,人群發出可怕的笑聲。
這種情況不止一次發生。最後,到處遇到我的年輕人那張黃臉蛋兒冷嘲熱諷,當我在安全的距離之外時,他們在我身後大聲辱罵我,這些都讓我心煩意亂。年輕的佛教僧侶是最糟糕的。鎮上有好幾千個這樣的人,除了站在街角嘲笑歐洲人之外,似乎沒有人有事可做。
這一切都令人困惑不安。因為那時我已經下定決心,帝國主義是一種罪惡的東西,我越早放棄我的工作並擺脫它就越好。理論上——當然,私下裡——我支持緬甸人,反對他們的壓迫者英國人。至於我正在做的工作,我恨之入骨,甚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這樣的工作中,你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帝國的骯臟勾當。那些可憐的囚犯蜷縮在臭烘烘的鐵籠里,那些長期被關押的囚犯臉色發灰,神情驚恐,那些被竹林纏住的人屁股上傷痕累累——所有這些都使我感到一種無法忍受的負疚感。但我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年輕,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我必須在強加給東方每個英國人的沉默中思考我的問題。我甚至不知道大英帝國正在滅亡,更不知道它比將要取代它的年輕帝國要好得多。我所知道的是,我被夾在了對我所服務的帝國的憎恨和對那些試圖讓我的工作不可能完成的邪惡小動物的憤怒之間。
在我的腦海里,我把英國的統治看作是牢不可破的暴政,看作是在塞庫拉塞庫勒姆被壓制在匍匐的人民意志之上的某種東西;另一方面,我認為世界上最大的樂趣是把刺刀刺進一個佛教僧侶的內臟。這種感覺是帝國主義的正常副產品;問問任何英印官員,你能不能讓他下班。
有一天發生了一件事,間接地給人以啟發。這本身是一件小事,但它使我比以前更清楚地看到帝國主義的真正性質——專制政府行動的真正動機。一天清晨,鎮上另一端的一個派出所的副巡視員打電話給我,說一頭大象正在集市上肆虐。
我能來做點什麼嗎?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但我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我騎上一匹小馬出發了。我帶著我的步槍,一把老的。44口徑的溫徹斯特步槍,太小了,殺不了一頭大象,但我想這聲音可能對恐怖活動有用。許多緬甸人在路上攔住我,告訴我大象的行為。
當然,它不是一頭野象,而是一頭馴服了的「必須」象。它被拴起來了,就像馴服的大象在「必須」的時候總是被拴起來的一樣,但就在前一天晚上,它掙斷了鎖鏈,跑掉了。
馴象人是這只象處於這種狀態時唯一能管理它的人,他已經出發去追趕了,但是走錯了方向,現在已經走了十二小時的路程。
到了早晨,大象突然又出現在城裡。緬甸人民沒有武器,對它無能為力。它已經毀壞了某人的竹屋,殺死了一頭牛,還襲擊了一些水果攤,吞噬了一些牲畜;它還遇到了市政垃圾車,當司機跳下車,拔腿就跑的時候,它把垃圾車翻了個底朝天,對著垃圾車施暴。
緬甸的副巡視員和一些印度警察在看到大象的地方等著我。這是一個非常貧窮的地區,到處都是骯臟不堪的竹屋迷宮,茅草覆蓋著棕櫚葉,蜿蜒在陡峭的山坡上。我記得那是一個陰沉沉、悶熱的早晨,剛開始下雨。我們開始問人們大象去了哪裡,像往常一樣,沒有得到任何確切的消息。
在東方,情況總是如此;故事在遠處聽起來總是很清楚,但你越接近事件的現場,它就變得越模糊。一些人說大象朝一個方向走了,一些人說它朝另一個方向走了,一些人甚至聲稱沒有聽說過大象。我幾乎認定整個故事都是一派謊言,就在這時,我們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喊叫。
「走開,孩子!」這時,一個手裡拿著一根鞭子的老太婆從一個茅屋的牆角走了出來,用暴力把一群光著身子的孩子趕跑了。又有幾個女人跟在後面,咔嗒咔嗒地叫著;很明顯,有些東西孩子們不應該看到。我繞過小屋,看見一個男人的屍體攤在泥里。
他是一個印第安人,一個黑人德拉威苦力,幾乎全身赤裸,他不可能在幾分鍾內死去。人們說那頭大象突然從茅屋的拐角處向他撲來,用鼻子抓住了他,把腳放在他背上,把他踩在地上。這是雨季,地面很軟,他的臉上有一道一英尺深、幾碼長的溝。
他俯卧著,雙臂被釘在十字架上,腦袋被猛地扭向一邊。他的臉上塗滿了泥巴,眼睛睜得大大的,牙齒露在外面,露出難以忍受的痛苦的笑容。別告訴我,順便說一句,死者看起來很安詳。我見過的大多數屍體看起來都像魔鬼。這只巨獸的腳摩擦著,把背上的皮剝得像剝兔子皮一樣干凈利落。
我一看到那個死人,就派了一個勤務兵到附近的一個朋友家去借象槍。我已經把小馬送回去了,不想它一聞到大象的氣味就嚇得發瘋,把我扔了。
幾分鍾後,勤務兵拿著一支步槍和五發子彈回來了。與此同時,一些緬甸人也來了,告訴我們大象就在下面幾百碼遠的稻田裡。我一往前走,那一區的人幾乎都從屋子裡蜂擁而出,跟在我後面。他們看見了那支步槍,都在興奮地大叫,說我要打死那頭大象。
他們對這頭大象不太感興趣,因為它只是在破壞他們的家園,但現在不同了,它要被射殺了。這對他們來說有點意思,就像對英國人那樣;而且他們想要肉。這使我隱約感到不安。我並沒有要射殺大象的意思——我只是派人去拿了來福槍,以便在必要的時候自衛——一群人跟著你,總是讓人感到不安。
我扛著步槍大步下山,感覺自己像個傻瓜,越來越多的人跟在我後面推推撞撞。在山腳下,當你離開茅屋的時候,你會看到一條石子路,再往下走,一千碼遠的地方,是一片泥濘的稻田荒地,還沒有耕過,剛下過雨就濕透了,還點綴著粗糙的草。
大象站在離馬路八碼遠的地方,左邊朝我們這邊。他對人群的接近毫不在意。他正在撕碎一捆捆的草,把它們打在膝蓋上擦乾凈,塞進嘴裡。
我在路上停了下來。我一看到那頭大象,就十分肯定地知道我不應該射殺它。射殺一頭正在工作的大象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就好比毀壞一件巨大而昂貴的機器——顯然,如果可以避免的話,就不應該這么做。
在那遠處,大象安靜地吃著東西,看上去並不比一頭牛更危險。我當時想,現在也想,他對「必須」的攻擊已經停止了;在這種情況下,它只會毫無傷害地到處游盪,直到馴象員回來抓住它為止。而且,我一點也不想開槍打死他。我決定先觀察他一會兒,看看他是不是又變野了,然後再回家。
但就在那一刻,我環顧了一下跟在我後面的人群。那是一大群人,至少有兩千人,而且每分鍾都在增加。它在路的兩邊堵住了很長一段路。我望著那一張張黃燦燦的臉,浮在鮮艷的衣服上面——所有的臉都因為這小小的樂趣而高興和激動,所有的臉都確信大象要被射殺了。
他們看著我,就像看著魔術師表演魔術一樣。他們不喜歡我,但我手裡拿著那把神奇的來復槍,那一刻值得一看。突然,我意識到我終究還是要射殺大象。人們期望我這樣做,我必須這樣做;我能感覺到他們那兩千種意志在不可抗拒地推動著我前進。
就在這個時候,當我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步槍的時候,我第一次意識到白人在東方統治的空虛和徒勞。我就站在這里,拿著槍的白人,站在手無寸鐵的土著人群面前——似乎是這首歌的主角;但在現實中,我只是一個可笑的木偶,被背後那些黃面孔的意志推來推去。
我在這一刻意識到,當白人變成暴君時,他破壞的是自己的自由。他變成了一種空洞的,擺姿勢的假人,一個老爺的傳統形象。因為這是他的統治的條件,他應該花他的一生來試圖給「當地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在每一次危機中,他必須做「當地人」對他的期望。
他戴著面具,他的臉漸漸變得適合它了。我必須射殺大象。當我派人去拿步槍時,我已下定決心要這樣做。老爺必須表現得像個老爺;他必須表現得堅決,要了解自己的想法,要做明確的事情。
他手裡拿著步槍,跟在我後面走了兩千人,然後無力地拖著我走,什麼也沒做——不,那是不可能的。人群會嘲笑我。我的整個生活,每一個白人在東部的生活,都是一場不被嘲笑的長期斗爭。
但我不想射殺大象。我看著他把那束草拍打在膝蓋上,帶著大象那種全神貫注、慈祥的神態。在我看來,射殺他簡直是謀殺。在那個年齡,我對殺死動物並不感到不安,但我從來沒有射殺過大象,也從來不想這么做。
不知怎麼的,殺死一隻大動物似乎總是更糟糕。此外,還有野獸的主人需要考慮。這頭大象活著,至少值一百英鎊;死後,它的價值可能只有象牙的五英鎊。但我必須迅速採取行動。
我轉向一些看上去很有經驗的緬甸人,他們在我們到達時就在那裡,我問他們大象最近表現如何。他們異口同聲地說:如果你不去管他,他是不會理睬你的;如果你離他太近,他可能會沖你發火的。
我很清楚我應該做什麼。我應該走到離大象不到25碼的地方,測試一下它的行為。如果他沖鋒,我可以開槍;如果他不理睬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他,直到馴象員回來。但我也知道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我的槍法很差,地面是軟泥,每走一步都會陷進去。
如果大象沖過來,而我沒打中它,我的機會就會像一隻被壓在蒸汽壓路機下的蟾蜍一樣大。但即使在那個時候,我也沒有特別想到我自己的皮膚,只想到後面警惕的黃面孔。因為在那一刻,在人群的注視下,我並不像一個人的時候那樣感到害怕。
白人在「土人」面前不應感到害怕;所以,總的來說,他並不害怕。我腦子里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出了什麼差錯,那兩千緬甸人就會看到我被追趕、被抓住、被踐踏,最後變成一具露齒而笑的屍體,就像山上那個印第安人一樣。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當中很可能有人會笑。那是絕對不行的。
只有一個選擇。我把子彈塞進彈夾,躺在路上以便看得更清楚些。人群靜了下來,從無數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沉而快樂的嘆息,就像人們終於看到戲院幕簾升起時發出的嘆息一樣。他們終究是要找點樂子的。來復槍是一種漂亮的德國東西,帶有十字瞄準鏡。
我當時不知道,在射殺一頭大象的時候,人們會射殺一頭從一個耳孔跑到另一個耳孔的假想木棒。所以,既然大象是側身朝上的,我就應該瞄準它的耳洞,實際上,我瞄準了它前面幾英寸的地方,以為它的大腦會往前走。
當我扣動扳機的時候,我沒有聽到砰的一聲,也沒有感覺到被踢了一腳——一顆子彈飛回家的時候,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感覺——但我聽到了從人群中傳來的魔鬼般的歡呼聲。在那一瞬間,在太短的時間里,人們可能會認為,即使子彈飛到那裡,大象也發生了神秘可怕的變化。
他既不動也不跌倒,只是身體的每一根線條都變了。他看上去突然垮了,萎縮了,衰老了,彷彿子彈的沖擊力使他癱瘓了,卻沒有把他打倒。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敢說可能是五秒鍾——他終於鬆鬆垮垮地跪下了。他的嘴流口水。他似乎已垂垂老矣。
人們可以想像他有幾千歲了。我又朝同一個地方開了一槍。在第二槍的時候,他沒有倒下,而是絕望地慢慢爬起來,虛弱地站直了,兩腿耷拉著,腦袋耷拉著。我開了第三槍。正是這一槍使他喪命。你可以看到它的痛苦震動了他的全身,把他腿上最後的一點力氣也震掉了。
但在跌落的過程中,他似乎有一會兒站了起來,因為當他的後腿在身下塌陷的時候,他似乎像一塊巨大的岩石一樣向上聳立,像一棵樹一樣向上伸展。他吹號,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然後他就下來了,他的肚子朝我這邊來,發出一聲巨響,似乎連我躺著的地方都在搖晃。
我起床。緬甸人已經在泥濘中從我身邊疾馳而過。很明顯,這頭大象再也站不起來了,但它並沒有死。他的呼吸非常有節奏,發出長長的嘎嘎的喘息聲,他那巨大的身體一側痛苦地起伏著。他的嘴張得大大的——我可以遠遠望見他那淺粉色的喉嚨。我等了他很久才死,但他的呼吸並沒有減弱。
最後,我把剩下的兩顆子彈射向了我認為他的心臟一定在的地方。鮮血從他身上湧出,像紅色天鵝絨一樣,但他仍然沒有死。當子彈擊中他時,他的身體甚至沒有抽搐,痛苦的呼吸沒有停止。他慢慢地、痛苦地死去,但在離我很遠的某個世界裡,即使是一顆子彈也無法進一步傷害他。
我覺得我必須停止那可怕的噪音。看到那隻巨獸躺在那裡,動彈不得,卻又死不了,甚至不能把它打死,那情景真叫人害怕。我叫人把我的小步槍拿來,一槍一槍地射進他的心臟,射進他的喉嚨。他們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印象。痛苦的喘息聲像時鍾的滴答聲一樣持續著。
最後,我再也受不了了,就走了。後來我聽說他花了半個小時才死。甚至在我離開之前,緬甸人就開始給我送大馬和籃子了。我被告知,到了下午,他們已經把他的屍體剝得精光。
當然,在那之後,關於射殺大象的事,人們議論紛紛。店主很生氣,但他只是一個印度人,什麼也做不了。此外,從法律上講,我做的是對的,因為如果一頭瘋象的主人不能控制它,它就得像瘋狗一樣被殺死。歐洲人的意見有分歧。
年長的人說我是對的,年輕的人說射殺大象殺死一個苦力是一件可恥的事,因為一頭大象比任何該死的科林吉苦力都值錢。後來我很高興苦力被殺了;這使我在法律上站在了正確的立場上,也為我射殺大象提供了充分的借口。
我常常想知道其他人是否意識到我這樣做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傻瓜。
(3)黑人種女人裸體圖片擴展閱讀
故事梗概
《獵象記》是英國作家喬治·奧威爾的一篇優秀散文。文章寫於1936年,敘述了1926年在英屬殖民地緬甸當殖民警察時一次射象的經歷。
作者以其非凡的手筆通過講述射象時的矛盾心情觸及到人類的心靈深處極其復雜的矛盾心理,表達了對帝國主義、對殖民統治的深惡痛絕和對殖民地人民的麻木不仁的無奈。
在應當把自己看成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帝國的警察的問題上,奧威爾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他在文章中運用極其嫻熟有效的修辭技巧成功地再現了這一矛盾,使人們深刻地認識到帝國主義的罪惡本質。
❹ 美國一部電影,一個女人裸體被變態狂扔到深山當做獵物獵殺,最終被女人反殺電影名字
《唾棄你的墳墓》
❺ 女人赤身裸體的樣子好看嗎
從欣賞角度出發:女人赤裸只能說是一種藝術!
從兩性角度出發,沒有穿一席朦朧的睡衣性感,更有誘惑!
❻ 為什麼男人會喜歡皮膚白皙的女人
不知何時,膚色白,成了時尚。膚色白的女生更是成為了大多數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古語有雲:膚如凝脂,手如柔荑。可見自古以來都是以白為美的,男生都喜歡膚色白的女生,女生也都希望自己變得白一些,那麼為什麼男生都偏偏喜歡皮膚白的女生呢?而白為什麼成了公認的美呢?
我身邊這種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女神超級多,所以每次出去玩的時候都很憂傷,到處都是來自於餓狼的眼神。可見,膚色白嫩已經是一種主流趨勢了,女生們要好後照顧自己的皮膚嗷,要不然和男朋友出去玩一卸妝就尷尬了,自然美才是真的美(另外傳說檸檬水美白噢)。
❼ 為何人販子販賣黑奴時,不論男女都要脫光衣服,究竟是出於什麼考慮
人販子為了避免黑奴攜帶疾病進入別的國家,因此便要求黑奴脫光衣服後進行洗澡消毒,等黑人將自己身上的臟東西洗干凈後,他們就被赤身裸體的關起來。至於為什麼不給他們穿衣服,是因為人販子為了節省時間,節省錢財。更氣憤的是:人販子完全沒有把黑人當人看待,因此,便用對待動物的方法對待他們。
雖然這段歷史已經成為過去,但是我們要銘記:不管一個人是什麼種族,我們都要善待對方。因為這世上人人平等,人人都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的寶貝。
❽ 找一部外國電影 美國片 赤裸的女人在玫瑰花瓣下(畫面)
很明顯,那個經典畫面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就是第72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美國麗人》了
導演:薩姆·門德斯
主演:凱文·史派西安妮特·貝南索拉·伯奇
類型:劇情
上映日期:1999年9月17日
國家/地區:美國
片長:122min
分級:USA:R
對白語言:英語
發行公司:環球影業(UIP)
官方網站:DreamWorks
萊斯特•伯納姆(凱文興•斯帕塞飾)正處在封中年危機之中,他的妻子卡羅琳(安特妮•貝南飾)變得十分冷漠,銅臭味十足,夫妻間難以交流。他們的女兒簡(索拉•伯奇飾)整日悶悶不樂,只想著攢錢去隆胸,她和鄰居家的兒子里克•菲茨(韋斯•本特利飾)關系親密,里克甚至拍攝了她的裸體錄像。
里克也有他的苦惱,母親(艾利森•詹尼飾)生性孤僻,當過陸戰隊員的父親(克里斯•庫珀飾)古板而嚴厲,為防止兒子吸毒,每六個月就要把里克的尿樣送去做葯檢。
萊斯特陷入失業,以及與女兒好友安吉拉(米納•蘇瓦里飾)有染的泥潭中難以自拔,當他幡然醒悟,找回自我並重新直面人生時,妻子竟開始與自稱「國王」(彼得•加拉格爾飾)的不動產商私通……
❾ 電影裡面一個黑人和一個女的搞事,黑人被殺,女的全裸,叫什麼名字
樓主你好
符合你描述的電影
是《絕色武器》
有圖有真相求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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❿ 布須曼人的概況
布須曼人是生活在非洲南部地區的一個原始狩獵——採集民族。在西方殖民主義者到達非洲南部之前,布須曼人至少有20萬,而今只剩下5.5萬人了。現在,他們之中的一半以上生活在波札那,其餘則生活在南非、納米比亞和安哥拉。
直到20多年前,布須曼人依然處在史前時期,幾乎無人知曉。他們生活在最貧瘠和荒蕪的沙漠地區,像舊石器時代那樣,以狩獵和採集植物的根、莖及野果為生。為了獲得生存所需要的水源和食物,布須曼人在夏季常常聚族而居,而到冬季,當水和食物不能滿足需要的時候,便開始以家庭為單位向不同方向遷移,四處尋覓食物和水源。但也有些布須曼人在冬季最乾旱的季節里被迫集中在唯一的水源周圍。
在布須曼人部落中,男人負責外出狩獵,他們常常兩人一組,每星期外出二至三次,所捕獲的動物在親戚和朋友之間分享。女人們則負責採集,她們通常以四至五家為一組外出採集一切可食用的植物的根、莖和果實。布須曼婦女在集體和家庭中有一定的地位,受到重視,同時也享有決定權。這也許是因為她們的採集常常提供了布須曼人每年60%——80%的食物,而男人們在狩獵季節里只能提供全年食物20%——40%。
20世紀70年代以後,文明之風吹到了布須曼人部落中,幾千年來的傳統迅速遭到破壞。今天,布須曼人的傳統絕大部分已屬於回憶中的往事,也許在某些早已被遺忘、處於沙漠中心地帶的小部落中還存在,但他們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
然而,令人困惑不解的是,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布須曼人屬於什麼人種類型,直到今天仍是一個沒有解開的迷。布須曼人身材矮小,最高的女人只有1.38米左右,而男人最高也不超過1.60米。布須曼人有著黃里透紅的皮膚,蒙古人的眼睛,高高的顴骨,濃密而捲曲呈顆粒狀的頭發。「布須曼人」這一稱呼,實際上源自於當年的荷蘭殖民者,意為灌木叢中的人。至於他們的祖先,誰也不知道。
近年,一些民族學家根據考古發現認為,在舊石器時代中期和晚期生活在南非的製造石器的原始人有可能就是布須曼人的祖先。他們繼續做出推論說,布須曼人的祖先曾經占據過卡拉哈里的絕大部分地區,後來由於文化比較發達並已使用鐵器的班圖人祖先入侵,才被驅趕到貧瘠和荒蕪的沙漠地區。當然,這在目前還僅是一種假設,還有待於得到各方面研究的進一步證實。 現代科學顯示,布須曼人擁有人類最早的基因圖譜,是人類早期的祖先之一。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文字。其語言非常獨特,許多發音靠舌尖與口腔唇齒摩擦而成。這種發聲方法產生於人類的發音器官還沒有完全形成之時,因此,也可以說,布須曼人的語言是世界上最早產生的語言之一。
布須曼人的岩畫非常著名,在非洲藝術史上佔有重要地位。其岩畫表現的內容多為戰斗、狩獵和生活的場面。他們用石灰、油煙、水和動物油調成塗料所畫出的岩畫,不僅精緻,而且歷經千年而不褪色。布須曼人的人口僅剩下不足9萬人。除納米比亞外,他們還散居在鄰近的南非和波札那等地。 在漫長的世紀中,布須曼人生活在南部非洲,幾乎是裸體,每個群落20—60人。清晨或黃昏,男人們出去用毒箭獵取大羚羊和小獵物。
女人們挖可以食用的植物根,採集含水豐富的野西瓜,用樹枝蓋房子,用鴕鳥蛋殼做項鏈。
現在,只剩下6萬布須曼人,分布在波札那和納米比亞之間。許多人都放棄了原始的生活方式,成了農場的工人。
布須曼人的文化正在消失,特別是他們用舌頭彈出的噼啦聲表達的語言。
他們只靠打獵和採集就能在沙漠里生活。 布須曼人的領地是一片有著8萬多平方公里的草地和稀疏的草原森林,周圍是荒漠。除種植少量農作物外,他們主要以採集果實和狩獵為生。因為許多野生動物受到保護,他們能獵取的動物多是野兔、羚羊、野牛等等。有時,他們還把落入陷阱的羚羊和野牛養起來。
布須曼人身材矮小,有的女人只有1.38米左右,而男人最高不超過1.60米。但布須曼男人卻以擅長追蹤獵物而聞名,一旦發現動物足跡,他們就會鍥而不舍地跟蹤下去,無論地形有多麼復雜,環境有多麼嚴酷,都不放棄。他們在長期的狩獵實踐中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甚至能分辨出受傷動物與健康動物的足跡。狩獵時,2至6人組成1個狩獵小組,追蹤獵物時常常要離開營地兩三天的時間。
獵捕大型動物時,他們使用帶毒的弓箭,箭頭和箭桿可以靈活拆分。當弓箭射中獵物後,撞擊力會致使箭桿從箭頭上脫落,但是箭頭仍牢牢地嵌在動物體內,這時箭頭上的毒葯就會慢慢滲入到動物的血液內。隨著時間的流逝,毒葯就會在動物體內發揮作用。塗抹箭頭的毒葯是用劇毒植物、蛇毒和有毒甲蟲製成的。這種帶毒箭頭既可用來狩獵,也可用來抵禦入侵。除了獵捕哺乳動物外,他們還捕殺烏龜、蛇,撿拾鳥蛋、白蟻卵和螞蟻等動物充飢。
布須曼人沒有私有財產,所有勞動成果均屬部落成員共有。捕獲到獵物後,參與打獵的男人有權將烤肉分給部落中的其他成員和來訪的客人。當一個家庭打到獵物後,其他家庭的成員也都會紛至沓來,要求分一杯羹。布須曼人也樂意將自己的美味分給別人,因為別人在打到獵物後也同樣會分給自己。
當男人外出打獵時,婦女負責尋找各種可食用的食物,如蘑菇、植物的球莖、漿果以及各種瓜果作為家庭日常食物。在布須曼人的食物構成中80%是植物食物。與肉食相比,植物食物是一種更穩定的食物來源。負責採集植物食物的婦女擁有豐富的植物知識,知道什麼植物可食用,什麼植物有毒。布須曼人在採集食物時決不做那種竭澤而漁式的事情,她們常常在各個採集點之間輪換作業。
布須曼人的生活離不開灌木和茅草,他們的居所多為就地取材建成的茅草屋。至今,布須曼人仍保留著鑽木取火的習慣,他們會將一撮乾草放進木塊的圓洞里,然後用雙手快速轉動一根豎插在圓洞里的細木棍,不到5分鍾就能把草點燃。
布須曼人的皮膚並不像常見的非洲黑人那樣黝黑,而是呈黃色或黃褐色,面貌特徵接近亞洲黃種人。導游小姐幽默地介紹說,來自葡萄牙的早期探險者初次遇到布須曼人時,曾誤以為他們是中國人的後裔。英國殖民者給他們起名為bushman(漢語音譯:布須曼),意思是生活在灌木叢中的人,很形象地描述了他們的生活狀態。至於布須曼人的祖先誰,現在還說不清楚。 在當地部落做客時,一種叫「維達」的餅子。形狀像中國的煎餅,但比煎餅厚實,口感很韌,更有點像義大利比薩。維達的味道比較酸,吃的時候佐以肉、菜和一種叫作「wot」調味汁,是用咖啡粉和辣椒調成的,又酸又辣,第一次吃還真不習慣。吃的餅子用一塊紅布蓋著,表示他們對客人的尊敬。
當地人家裡的飯桌也很有意思,好像是用草編的一個大筐子。吃飯的時候在筐子上面加一個蓋子,就成了桌子。
布須曼人還有一大嗜好,就是生食牛肉。這在當地算得上一道大菜,主要用於婚喪嫁娶或節假日的宴席。吃的時候是把健康壯碩的牛當場宰殺剝皮,趁牛肉還有溫度時就絞成肉末兒,拌上調料,就著餅子食用。生食的牛肉必須是絕對新鮮還帶著熱氣兒的,一旦冷卻就不能生吃了。用來生吃的牛肉,一般都是牛裡脊和牛身上最為鮮嫩的部分。能夠生吃的肉,也不過只有一頭牛身上的五分之一。
還有一種吃法比較恐怖,被宰了的牛去皮掛在那裡,食客自已上去挑選,看到滿意的部位就拿刀割下來,切成小片兒蘸著調料直接大嚼,越是血腥的部位越受歡迎。據說,當地有人能一頓吃掉3斤多生牛肉,真是難以想像!
辣椒末是當地人生吃牛肉的調料。為了減輕血腥味的刺激,加了大量辣椒和鹽,舌頭被辣得發麻,在博得當地人一陣贊揚的同時,我一個勁地狂喝水。 善於捕獵的布須曼男子最受姑娘們青睞。他們幾乎不穿什麼衣服,唯一算得上衣服的就是系在腰間遮擋下身的一塊遮羞布,叫它褲頭也行。小孩則乾脆赤身裸體。就是女性,上身也幾乎全裸。至於穿鞋,他們認為純屬多餘。
布須曼人非常重視成年儀式。男子在成年儀式期間,要在灌木叢生的地方獨自生活一個月。沒有人給你提供食物和水,要想活下去,就得自己動手採摘野果或捕獵充飢。這種絲毫不亞於特種兵的野外生存訓練,對當地剛成年的男孩來說卻算不了什麼大難題,由於他們從小跟隨父輩外出狩獵,平時就積累了豐富的野外生存經驗,許多人都在野外生活得快樂無比。
布須曼人少女的成年儀式要在部落首領的主持下進行一個多月。其間,她們不能吃某些食物,還得學會成年婦女應懂得和掌握的知識。儀式結束後,她們就可以考慮結婚問題了。
布須曼女子不僅個個長得小巧玲瓏,而且跳起舞來腰肢擺動得很美。和她們一接觸,你就會發現,這些女孩子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