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飽不忘飢的主人公是誰
重耳。
主要講了在春秋戰國時期晉國晉獻公的兒子重耳在逃難途中的事情。晉獻公到年老的時候,非常糊塗,聽從了妃子的話,殺死了原來的太子,還派人追殺重耳。重耳在逃難途中幾次險些遇害,他的僕人頭須也拿著他們的行李盤纏逃跑了。重耳這一幫「難民」一路上缺糧短草,經常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到了秦國之後,重耳做了秦王的女婿,而且秦王也決定出動大軍護送重耳回晉國。在回國上船的時候,管行李的壺叔不捨得扔下吃剩下的冷飯、鹹菜,穿過的舊衣服、破襪子等東西。重耳認為自己是回國做國君,要那些破爛干什麼,就讓人把那些東西都扔下。有人覺得他們是未得富貴,先忘貧賤。重耳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叫人把那些破爛的東西弄上了船。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應當飽不忘飢。祖國雖然強大了,但是我們不能忘記以前的所受的恥辱和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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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生活用品:中國古代文化常識
生活用品很多,不可能一一加以敘述。現在只選主要的而且古今差別較大的談一談。
古人席地而坐,所以登堂必先脫屨。席長短不一,長的可坐數人,短的僅坐一人。席和筵是同義詞,區別開來說,筵比席長些,是鋪在地上墊席的;席是加在筵上供人坐用的。後來筵字用來表示宴飲的陳設。陳子昂《春夜別友人》:"金樽對綺筵。"近代"筵席"成為一個詞,用作酒饌的代稱。
古代床有兩用,既可以用作卧具,又可以用作坐具。《詩經小雅斯干》"載寢之床",那是用作卧具;《孟子萬章上》"舜在床琴"〔1〕,那是用作坐具。
古人坐時兩膝跪在席或床上,臀部坐在腳後跟上〔2〕,坐時可以憑幾。幾是長方形的,不高,類似今天北方的炕幾。《孟子公孫丑上》說孟子"隱幾而卧"。《莊子齊物論》說"南郭子綦隱機而坐",機就是幾。幾通常是老年人憑倚的,所以古代常以幾杖並舉,作為養尊敬老的用具。
古代進送食物用的托盤叫做案,有長方形的,也有圓形的,前者四足,後者三足,可以放在地上,這是食案。食案形體不大,足很矮,所以《後漢書梁鴻傳》說梁鴻妻"舉案齊眉"。此外還有書案,長方形,兩端有寬足向內曲成弧形,不很高。後世因為坐的方式改成今天的樣子,所以才有較高的案幾和桌椅。
先秦已有燭字,但是上古的燭並不是後世所指的蠟燭。《說文》說:"燭,庭燎大燭也。"燭和庭燎是一樣的東西,都是火炬。細分起來,拿在手上叫燭,大燭立在地上叫庭燎。據說大燭是用葦薪做的,小燭是用麻蒸做的〔3〕。
戰國時代就有照明用的鐙(燈)了,當時的鐙和後世的燈不同。因為形狀類似盛食物的登(瓦豆),所以就叫做鐙〔4〕。古代點鐙用膏,膏是獸類的脂肪,《楚辭招魂》說:"蘭膏明燭,華鐙錯些。"〔5〕點燈用植物油,是後起的事。
耒耜是上古耕田的工具。《說文》說:"耒,手耕曲木也。"起初是用自然的曲木,後來知道"揉木為耒"。耒和耜本來是兩種農具。耒上端勾曲,下端分叉;耜的下端則是一塊圓頭的平板,後來嵌入青銅或鐵片,就成了犁的前身。古人常以耒耜並舉,例如《孟子滕文公上》說:"陳良之徒陳相,與其弟辛,負耒耜而自宋之滕。"〔6〕古代注家往往認為耒耜是一種農具的兩個不同部位的名稱,認為耒是耜上端的曲木,耜是耒下端的圓木或金屬刃片,可見耒耜混淆由來已久了。後來耒耜用作一般農具的代稱。
(zhì)是一種短小的鐮刀,錢和(bó)是耘草挖土的鏟形農具。在上古時代,錢大約曾經是交易的媒介,所以春秋晚期和戰國的貨幣模仿錢的形狀,稱為錢或布(布和古音相同)。
上古的烹飪器有鼎、鬲(lì)、(yǎn)等。有陶制的,也有青銅制的。
鼎是用來煮肉盛肉的,一般是圓腹三足〔7〕,也有長方形四足的,那是方鼎。鼎口左右有耳,可以穿鉉,鉉是抬鼎用的杠子〔8〕。鼎足的下面可以燒火,有幾種肉食就分幾個鼎來煮,煮熟後就在鼎內取食,所以說"列鼎而食"。鍾鳴鼎食是貴族奢侈生活的一個方面。王勃《滕王閣序》說:"閭閻撲地,鍾鳴鼎食之家。"〔9〕 古人用匕從鼎內把肉取出來後,放在俎上用刀割著吃。所以古書上常以刀匕並舉、刀俎並舉。匕是長柄湯匙,俎是一塊長方形的小板,兩端有足支撐著,一般是木製的,銅俎很少。
銅俎的出土是很晚的事情。這是因為俎本來就是多以木而為之的。木材歲久腐朽,當然保存不下來。所以,直至清末,學者們還在根據文字學的理論推測"俎"的具體形狀。
現在這個問題隨著銅俎的出土已經徹底解決了,但古代學者利用文字學理論研討推測"俎"的具體形狀的文章,卻是魅力永存的。
上古煮飯用鬲,蒸飯用。鬲似鼎,有三隻空心的短足,下面舉火炊煮。分為上下兩層。下層似鬲,裡面盛水,燒火煮水使蒸氣上升到上層。上層似甑(底部有孔的蒸器),裡面放米穀之類。上下兩層之間有個帶著許多孔的橫隔(箅bì子),既便於透過蒸氣,又免得米穀漏到下層。
古書上常見釜甑並舉。《孟子滕文公上》:"許子以釜甑爨,以鐵耕乎?"〔10〕《史記項羽本紀》:"項羽乃悉引兵渡河,皆沉船,破釜甑。"釜甑是配合起來用的。釜似鍋,它的用途相當於的下層;甑似盆,底部有細孔,放在釜上,相當於的上層。釜甑之間也有箅子。
古人盛飯盛菜不用(碗)。《說文》雖有字,那是"小盂"(水器)。傳世古器自銘為的,實際上是一個小盂旁邊加上一個柄,那是用來舀水的〔11〕。上古盛飯用簋(guǐ),一般圓腹圈足(足在腹底,成圈狀),兩旁有耳,是青銅或陶制的,也有木製或竹製的。又有一種(fǔ),長方形,用途和簋相同。古書上常以簋並舉。上古的盛食器還有豆,像今天的高腳盤,有的有蓋。豆本來是盛黍稷的,後來逐漸變為盛肉醬、盛肉羹了。古代木豆叫做豆,竹豆叫做籩,瓦豆叫做登()。《詩經大雅生民》:"於豆於。"銅豆還有別的名稱,這里沒有必要細說。
筷子古代叫箸,但是先秦時代,吃飯一般不用筷子。《禮記曲禮上》:"毋摶飯。"意思是不要用手把飯弄成一團來吃,可見當時是用手送飯入口的。但是在一定情況下則用筷子。《禮記曲禮上》:"羹之有菜者用。"孔疏:"以其菜交橫,非不可。"就是一種筷子。大約到漢代才普遍用筷子。《漢書張良傳》說:"請借前箸以籌之。" 上古的盛酒器有尊、觥、、壺等。《詩經周南卷耳》"我姑酌彼金","我姑酌彼兕觥",那是盛酒器。觥,同時又是飲酒器,所以《詩經豳風七月》說:"稱彼兕觥,萬壽無疆。"〔12〕壺除了盛酒外,還用來盛水。古人用斗勺來舀酒、舀水。舀叫做挹,舀後倒到飲器中叫做注。所以《詩經小雅大東》說:"不可以挹酒漿。"《詩經大雅酌》說:"挹彼注茲。" 尊不僅是一種盛酒器皿的專名,而且還常常被用作禮器之總名。古人作器,皆稱為"寶尊彝",或是"寶尊"。值得一提的是,作為總名使用時,尊也有兩種不同用法: 第一種是"大共名之尊",即全部禮器皆可曰"尊"。另一種是"小共名之尊",即壺、卣、等之總稱。
這些都應予以注意,否則有時便會覺得書中內容無法理解。
爵是古代飲酒器的通稱。但是作為專名,爵是用來溫酒的,它有三隻腳,下面可以舉火。上古常用的飲酒器是觚(gū)和觶(zhì),觶比較輕小,所以古人說"揚觶"。戰國以後出現了一種橢圓形的杯(),兩側有弧形的耳,後人稱為耳杯,又叫羽觴〔13〕。杯可以用來飲酒,也可以盛羹。《史記項羽本紀》說:"必欲烹而翁,幸分我一羹。"杯的質料有玉、銀、銅、漆等,漢代很流行。
古書上常見(盤)(yí)並舉,二者是配合起來用的盥洗器。像一隻瓢,有把,有足,有蓋。《左傳僖公二十三年》記載懷嬴為晉公子重耳"奉沃盥",可見是用來澆水洗手的。古代祭祀燕饗有沃盥的禮節,用澆水洗手時,下面用接住水,所以《說文》說是"承"。上古又用於飲食,《左傳僖公二十三年》提到"乃饋盤飧",《史記滑稽列傳》提到"杯盤狼藉",但還不是現代所謂的盤子。現代的盤子是瓷器發達以後才出現的。
以上所說的飲食用具,大多數是貴族所享用的,平民則用陶制的鬲、盆、盂、罐等器而已。
自宋以來,人們都認為有兩種。
一種是面積較大近乎矩形而深度較淺,有足而無蓋,倒出來的水流很細狹,但卻可以持續較長的時間。另一種面積稍小而深度較深,大抵無足,卻都有牛形狀的蓋,倒出來的水流很猛,而持續時間就非常短了。
到了民國時期,不少學者提出,後一種並非是而是兕觥,並說是生活用具,無蓋,而兕觥是禮祭用器,有蓋。
古禮器的名稱,大多是宋代人所定。然此中又有兩種情形。
像鍾、鼎、鬲、 、敦、 、簋、尊、壺、 、盤、 等等,都是古器自載其名而宋人因以名之者,屬第一種情形。像爵、觚、觶、角、 等則在古器銘辭中並沒有明確的記載,是宋人根據其大小、差異等而定的名稱,屬第二種情形。
19世紀以來以甲骨文為代表的地下文物的大量出土,為我們了解三代禮器提供了巨大的方便。但是人們卻吃驚地發現,無緣見到這些資料的宋人所定的名稱,至今仍無以易其說,可見當時學術水平普遍是很高的。
另外:冠、袍、屨,古代的衣著鞋帽:中國古代文化常識,推薦參考:http://www.vierit.com/article/2009-4-28/1406-1.html
㈢ 重耳到底是老子還是晉文公
春秋五霸——晉文公
一、驪姬之亂
晉文公,生於公元前697,卒於公元前628年,名重耳,春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晉國國君,與齊桓公齊名,為春秋五霸之一。
公元前六七六年,晉武公的兒子姬詭諸繼承了君位,號稱晉獻公。晉獻公還是太子的時候,武公為他娶妻賈姬。賈姬無子。後來他又娶過兩位夫人,一個叫狐姬,是大戎主的侄女,生子重耳,一個是小戎允姓女子,生子夷吾。獻公的父親武公晚年時,又娶了個年輕夫人叫齊姜,是齊桓公的女兒。這齊姜青春年少,過門不久,就和姬詭諸勾結上了,到武公死後,詭諸乾脆把他的繼母娶了過來,做了夫人,後來還生了兩個子女。男的就是申生,女的就是後來嫁給秦穆公的那個長女,名叫伯姬。這樣,獻公就有了三個兒子——重耳、夷吾和申生。若按年齡說,申生最小,但因為申生的母親是齊桓公的女兒,所以「子以母貴」,被晉獻公立為太子。
獻公五年(公元前六七一年),率兵攻打驪戎(即西戎族)。驪戎主又送給獻公兩個美女。這兩個人是姐妹倆,姐姐叫驪姬,妹妹叫少姬。那騙姬生得十分美貌,又會花言巧語,所以很得獻公寵愛。
過了幾年,驪姬生下兒子奚齊。獻公就想廢掉齊姜,更立驪姬為夫人。有一天,他召來了太卜郭偃問道:「廢齊美,立驪姬,好不好?」郭偃占卜後說:「不好啊,不吉利!」獻公一心寵愛驅姬,不信他的話。於是又請來了另一個太卜有另一種方法佔卜,誰知他也說:「先後不分,長幼無序,不應該立驪姬為夫人。」盡管如此,獻公還是選定吉日良辰,來到太廟祭告了祖宗,冊立驪姬為夫人。
驪姬被立為夫人後,在文武百官中引起了不少議論。大卜史蘇私下和大夫里克說;「不好了,晉國快要滅亡了,這可怎麼辦?」
里克大吃一驚,問:「亡晉的是難呀,」史蘇說:「還不是新夫人驪姬。」
里克搖搖頭,表示不信。
史蘇進一步解釋道:「唉,夏桀寵幸妹喜,夏朝滅亡;紂王寵幸妲己,使商朝滅亡;幽王寵幸褒姒,周朝崩潰。今獻公寵幸驪姬,晉國還能不滅亡嗎!」
里克聽了,邊點頭,邊感慨地說:「有理,有理。」
獻公把驪姬立為夫人後,還想立奚齊為太子,就和驪姬商量。驪姬一聽,感覺時機還不成熟,怕大臣們反對,便跪下假惺惺對獻公說:「申生早已立為太子,為天子、諸侯和世人所知。如廢申生立奚棄,妾寧願去死。」說罷聲淚俱下。
再說,晉獻公有兩個心腹大夫。一個叫梁五,一個叫東關五。晉國百姓都稱他們為「二五」。這兩人專會阿諛奉承、拍馬溜須。誰知獻公偏偏喜歡他們,委以重任,派在外地視察國事。驪姬想立奚齊,心裡早已火燒火燎,可是還得裝模作樣。她想把此事交給「二五」去辦,但又不便直言明說。驪姬身邊有個能說會道的優施,捉摸透了她的心事,便乘機獻計說:「夫人想立奚齊為太子,這還不容易嘛?以封疆為名,把三位公子封分在外,不就可以從中行事啦?!」
驪姬聽罷轉憂為喜,忙說:「誰能替我辦這件大事呢?」
優施說:「我聽人講,外臣『二五』辦事周詳。只要他倆肯出頭露面,還愁太子立不成嗎?」
於是驪姬准備了大量的金銀財寶,讓優施重賄梁五和東關五。「二五」接受驪姬的東西後,受寵若驚,他們合計向獻公進言說:「曲沃是晉祖始封的土地,又是先君宗廟所在處,是個非常重要的地方。蒲地與屈地(在山西吉縣)瀕臨黃河,緊挨戎狄外族,是邊防要地,這三個地方應該派自己人去鎮守,如能讓太於申生去曲沃,重耳、夷吾去蒲地和屈地,主公居中指揮,晉國江山定能堅如磐石,固若金湯」。
獻公聽完「二五」的陳述,想了想說:「讓太子外出,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東關五說:「太子,是未來的國君;曲沃,是宗廟所在地。太子去曲沃是再合適不過了。」
獻公說:「蒲、屈兩地荒蕪凄涼,怎麼好守呢?」
東關五回答道:「不設防便是荒地。一建城池,荒野之地就變成熱鬧的都市了。」
獻公不知是計,聽信了「二五」的話,便命申生去守曲沃,太傅杜原款從行輔佐;重耳去蒲地,狐毛跟從;夷吾到屈地,呂飴甥相隨。為掩蓋眾人耳目,選派工匠到三地加固城牆,建築房屋。
三公於遠離晉都,只有驪姬的兒子奚齊和少姬的兒子卓子留在獻公身邊。驪姬大玩手段,獻媚取寵,越發得到獻公的喜愛。
在公子遠出以後,晉國常常發生戰事。公子申生等不免經常回到晉都來商議國家大事,問侯君父健康。驪姬本來就厭惡申生,一見他回來,就憂慮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獻公二十一年秋天的一個晚上,驪姬作了一場惡夢,夢見了申生的母親齊姜。
第二天一早,驪姬傳喚太子申生進宮。
驪姬說:「昨晚我夢見你生母進宮來了,想是我兒久沒祭祀了。」
申生馬上表示明天就返回曲沃祭奠。
第二天,申生匆匆忙忙回到曲沃,在宗廟里大祭齊姜三天。祭奠完畢後,申生按照慣例,將祭奠用過的豬、牛、羊等肉類,派人送給獻公享用。這時,獻公正在外面打獵,驪姬便叫人把毒葯撒在祭肉上。兩天後獻公回來,廚師們忙把申生敬獻的祭肉烹調成各種佳餚美味,讓獻公品嘗。獻公正要夾肉,驪姬突然阻止道:「遠道來的食物,試試再吃吧。」
驪姬隨即潑了一碗肉湯,地上立刻燒起一個土包。又喚來一隻狗,餵了一塊肉,狗慘叫了幾聲就死去了。獻公還有點不相信,又叫來身邊的一個小官,叫他吃下祭肉後,也立刻身亡。
在驪姬的挑撥下,獻公大發雷霆,立刻發出詔命,要拿太子申生問罪。
申生得知這一消息,又驚又氣,手下人勸他逃走,申生說:「父親已經老了,沒有驪姬,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我如果逃走,還要讓父親背上惡名。」不久,便自殺於曲沃宮中。
重爾和夷吾聽說申生死了,就前往晉都詢問。
驪姬又向獻公挑撥說:「申生撒毒葯,看來重耳、夷吾是知道的。」
兩公子得知驪姬又在暗算他們,就悄悄回到了各自的封地。多疑多忌的獻公見兩公子不辭而別,越發信以為真。立即派出軍隊,兵分兩路,去追捕重耳和夷吾二人。
追兵來到蒲城,進入宮中,抓住重耳。一個名叫勃抵的小官逼著重耳自殺。重耳掙脫束縛,翻身逃跑,勃抵舉刀便砍,結果只砍下了重耳的半截衣服袖子。
另一路追兵來到了屈城,夷吾跑到梁國(在陝西省韓城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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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克除奸
公元前六五一年夏天,晉獻公在前往參加齊桓公主持召集的諸侯會議的半路上,突然得了急病,只好返了回來。
驪姬坐在獻公的病榻旁,傷心地說:「唉!您病成這樣,一旦有個三長兩短,重耳、夷吾假如打了回來,可怎麼辦呀?」
獻公當下傳令召荀息進宮。
獻公問道:「荀愛卿,你說什麼叫忠信呢?」
苟息立刻跪倒在地連忙說:「盡心為主公辦事是忠,至死不改變主意為信。」
獻公感到了安慰,就讓苟息全力輔助太子奚齊。
數日後,獻公去世。荀息遵照獻公的遺囑,扶奚齊做了新的國君,自己當了宰相,總管國家大事。外臣梁五、東關五也加封為左右司馬,率領晉兵。
晉國大夫里克和邳鄭,對荀息扶立奚齊大為不滿。里克說:「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也能做國君,那如公子重耳呢!」
二人見到苟息,直截了當地說:「主公剛去世,重耳、夷吾二位公子還在外邊,你身為國家大臣,不迎長公子就位,卻扶立了小老婆生的弱子,恐怕理上不通吧。況且晉國人民對驪姬亂政早已恨之入骨,假使秦國出兵,國內叛亂,你拿什麼辦法對付呢?」
荀息說:「我受失君遺命,扶助幼主,除了奚齊,我不知還有他人。如果力不從心,只有一死,以謝九泉下的先君。」
邳鄭勸說道:「這樣死去,未免太不值得了。我看還是改變主意吧!」
荀息說:「我以『忠信』向先君作過保證,寧可去死,也不改變主意。」
里克、邳鄭見荀息鐵石心腸,就告辭出來,另想別的辦法。
後來,里克、邳鄭收買了個大力士,給他換上晉君衛隊的服裝,混雜在王宮衛隊里,在給獻公辦喪事的時候,把幼主奚齊刺死在靈堂上。這時,靈堂內外一片哭喊聲。荀息苦心經營一場,落到這等地步,不禁伏在獻公柩前痛哭起來,說著就要碰柱而死。
驪姬急忙叫人攔住,勸說道:「幼主雖死_還有卓子,也可扶立為君嘛。」荀息聽著有理,重振精神,殺死了數十名守靈的衛士,另派可靠的衛隊守靈。
荀息把喪事草草辦畢,就趕快召集文武百官把九歲的卓子扶上王座,立為晉國新的國君。
左司馬梁五見大臣里只是缺少里克、邳鄭,便奏本說:「幼主的死一定與里克、邳鄭關連,今天眾大臣都來朝祝賀新君偏偏不見這兩個人,請立即派兵去捉拿。」
荀息說:「司馬不必疑心,里克邳鄭是先君的老臣,那會做這不忠不孝的事呢!」
退朝後,梁五很不滿地對東關五說:「我看荀息是個膽小鬼,做事謹小慎微。不除里克、邳鄭,晉國的大權怎能弄到咱們手裡呢!」
東關五說:「你說該怎辦好呢?」。
梁五便把自己早想好的一套計謀告訴了東關五。
當天晚上,晉大夫騅遄家裡,突然闖進來一個名叫屠岸夷的大漢,因他和騅遄自幼很好,就將梁五、東關五如何收買他,讓他在安葬獻公時,趁機殺死里克、邳鄭的計謀說了一遍。騅遄聽了大吃一驚,說:「你若不去,料定「二五』還派他人去干,不如將計就計。」
荀息一班文武官員為獻公送葬那天,屠岸夷拉住二五,揮刀結果了他們的性命。士兵們一見,隊伍大亂,四處逃竄,屠岸夷跳在一塊石頭上,高聲呼喊著:「大夥不要慌亂,公子重耳領著秦國的兵馬已到城下,我奉老大夫里克命令,殺除奸黨,為太子申生報仇,迎接重耳回國,願跟我的就站過來」
土兵們聽說重耳要當國君了,呼啦一下子站過一多半人馬。
屠岸夷立即領兵乘勝追擊,里克、邳鄭、騅遄等也紛紛率領家丁,一齊殺進朝里,摔死了卓子,刀劈了荀息和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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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秦晉大戰
里克連殺奚齊、卓子兩個幼主和大臣荀息之後,暫時掌握著晉國的大權,派人去請逃亡在外的公子重耳回國。
重耳聽了晉國使者的話後,一時摸不清國內的情況,說:「父王在世的時候,我違命出逃;父王去世後我也沒有盡孝,那還有臉回去當國君呢?」
晉獻公二公子夷吾,從屈城逃到梁國後,和梁伯的長女結了婚,並且生下個孩子,取名叫姬圉。夷吾時刻在打聽晉國的動靜,獻公一死,,他就派跟他逃亡的大夫呂飴甥帶了一隊人馬,偷偷打回他的封他屈城。當時,獻公還沒有安葬,輔國大臣荀息也顧不上去討伐他。
不久,夷吾聽說里克殺了奚齊、卓子和荀息,重耳又不想當國君的消息後,心裡十分慶幸。這天,晉國派屠岸夷、梁繇靡兩位大夫來迎接夷吾回國為君。
跟隨夷吾的大夫隙芮說:「這事可不能輕信啊,咱們在外許多年,家裡情況不了解,匆匆忙忙回去,萬一上了當呢?!」
夷吾地說:「這該怎麼辦?」
隙芮獻計說:「依我之見,要做國君,應有賢臣、睦鄰這兩條。現在里克、邳鄭一班老臣在朝主事,西邊的秦國勢力最強。咱們先用厚利收買他們,取得內外的支持,才能返國。」
夷吾採納了隙芮的建議,命史官寫了兩封信,托屠岸夷帶給里克和邳鄭,信中贊揚里克身居虎穴,鏟除奸賊,為晉國立了大功,然後又說,待自己做了國君,便封他為相國,並封給里克土地一百萬畝,封給邳鄭土地七十萬畝。夷吾還特意寫了一封長信,派人送給秦穆公,求他出兵助自己返國,答應事成之後,將晉國河西的五座城池劃歸秦國。
秦穆公接到書信後,就命大將公孫枝帶領三百輛兵車,護送夷吾返回晉國,做了國君,這就是晉惠公,時間是公元前650年。
夷吾即位後,秦國大將公孫枝住在晉都,索取晉惠公許給的河西五城的土地。這時,晉惠公卻有點捨不得了。
大夫呂飴甥說:「土地是祖宗留下的,怎能輕易送給別國呢?」
里克竭力反對他的主張,說:「主公是依賴秦國力量做了國君的,不能失信於秦國,我看還是給了為好。」
隙芮生氣地說:「若給秦國五城,晉國就失去一半疆土!」
里克抱怨地說:「既是先君打下的江山,當初何必許人呢?」
隙芮大聲喝道:「里克,你那裡是為秦國爭地,分明是向主公討要你那一百萬畝封地!」
邳鄭怕這樣鬧下去里克要吃虧,用胳膊推了下里克,里克便敢怒而不敢言了。
惠公聽從了呂飴甥的主意,並讓他給秦穆公寫了一封長信,信中說:自己剛剛為君,不敢驟以五城予秦,待國內稍稍安定後,再行劃撥。並派邳鄭帶了一些金銀財寶送往秦國。
邳鄭動身後,里克送了一程又一程。
隙芮暗中對惠公說:「里克不懷好意,說國君奪了他的大權,又不肯給他的封地,早就對主公不滿了。邳鄭臨走時,他倆又不知在嘀咕什麼,其中必定有鬼,不如趁早殺掉,以絕後患。」
惠公說:「里克有功,怎能將他殺死呢!」
隙芮說。「里克連殺兩君一臣,罪大惡極,君主念他回國保駕功勞,這是私事,清算他殺君亂政的罪行,才是公事。國君怎能以私利而忘公義呢?」
惠公猶豫了一會兒,說:「如此說來,你去殺死他吧!」
隙芮和里克早有冤讎,聽了惠公的命令,帶領人馬很快包圍了里克住宅。站在高處喊道:「晉公詔命,沒有里克,晉君難立,這是功勞,但里克連殺兩君一臣,罪不容誅。君不敢以私利廢大義。里克快自刎吧!」
里克據理駁斥說。「我不殺奚齊、卓子,惠公怎麼做國君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說完,拔出寶劍含恨自刎。
後來,邳鄭從秦國返回晉國,隙芮又在惠公面前栽贓陷害。晉惠公輕信隙芮之言,將邳鄭等八位老臣統統殺死。這就是晉國歷史上有名的屠殺大臣事件。
晉惠公即位不久,晉國連遭幾年風旱蟲災,莊稼收成很少。
公元前六四六年,又遇一場大旱災,曲沃、絳州一帶莊稼大都旱死,幾乎一無收成。晉國難民扶老攜幼,背井離鄉,四處逃荒,國庫吃空,士兵挨餓,怨聲載道。
要熬過荒年,務必向秦國求借,可是許給秦國的五座城池,連一座也沒有給,怎麼好意思再張口呢?夷吾心中十分矛盾。
隙芮說:「主公不必憂愁,我們並不是拒絕割讓五城土地,只是說,待國內安定後再給,我們可向秦國借糧,它若不答應,就是秦國不是了,那時,我們拒絕割讓五城,他們也就沒啥說的了。」惠公於是就命大夫慶鄭帶著書信和珠寶玉器,前往秦國借糧。
秦穆公召集大臣商議,穆公很不高興地跟大臣們說:「夷吾許我河西五城土地,至今一座也不給,他倒借糧來了。你們說借還是不借?」
秦國大臣蹇叔和百里奚(百里奚原是虞國大夫,晉獻公假虞滅虢後在秦國任職)不約而同地回答說:「天災荒年,哪個國家也免不了。救災如救火,晉國的難處,好比秦國的難處,這是人情常理,主公還是借給吧!」
秦穆公說:「我給晉國的好處,已經夠多的了」
大夫公孫技說:「這怕什麼,我們借給他的多,他們還的也多,無損於秦國的富強,如果他不還我們,晉國人民就在對岸,人心歸秦,我國威望將會更高。」
剛從晉國逃跑出來的邳鄭之子邳豹,一心要為父親報仇,說:「晉君殘無人道,天災人禍一齊至晉,這是上天的懲罰。秦國可趁晉國發生飢荒,起兵伐晉,機不可失啊。」
穆公嚴肅地說:「負我的是晉惠公,挨餓的是晉國百姓。我們不能因為憎恨晉君,而得罪晉國百姓啊。」
於是秦穆公發出詔命,借給晉國糧食。他徵集車輛、馬匹、船隻,並派隊伍把糧食護送到晉國首都。那時,從渭水河畔,到黃河、汾河沿岸,到處是秦國運糧的車隊、船隊。晉國百姓聽說秦穆公送來了糧食,都十分感激。
不料第二年,秦國渭河流域也遇到特大旱災,大片麥苗枯死,所收無幾。說來也巧,這一年晉國的麥子反而獲得了大豐收。
秦穆公想起頭年蹇叔、百里奚所說的話來,深感欣慰:「真是豐歉難料呀!如果去年不借給晉國糧食,今日可怎麼開口向人家借糧食呢?」
邳豹頗知惠公的為人,就說:「晉惠公是個貪得無厭,不守信用的昏君,我看不一定借給。」
秦穆公不以為然地說:「人心換人心,我看晉君會借給咱們的。」於是,便命大夫泠至出使晉國,臨行時也帶了大量珠寶玉器等禮品。。
開始晉惠公想起秦國的好處,答應借給秦國一部分糧食。
大夫隙芮立即阻攔說:「君給秦國糧食,也將給秦土地嗎?」
惠公說;「我只答應借糧給他,誰說給秦國土地來?」
隙芮說:「君只報秦借糧的小恩,而忘秦君輔助的大德,是舍大報小,不合情理。」
大夫慶鄭說:「去年我奉命到秦借糧,秦君一無推辭,晉國人民都誇秦君的美德,如今我們不借給秦國糧食,不僅秦國埋怨,就怕連國內平民百姓也會反對的。」
呂飴甥說:「秦借糧給晉,是為求地。我借糧給秦,向他求什麼呢?」
大夫虢射對晉惠公說:「去年我們晉國發生飢荒,是老天爺讓秦國來消滅我們晉國,然而,他們卻借給我國糧食,真是愚蠢,今年秦國發生飢荒,是老天爺讓我們去攻打秦國,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咱們趕緊去聯合梁國,乘機討伐秦國,共分秦地,才是上策。」
晉惠公本是個忘恩負義的吝嗇鬼,聽了呂飴甥、虢射的話,正合自己的心意,於是連連點頭。秦國使臣泠至氣憤地說:「我們國君感念秦晉之好,不要晉國一寸土地,借糧食給晉國人民,現在你們不念舊情,恩當仇報,我回去將如實向我君報告。」
呂飴甥和隙芮等人大聲喝道:「要吃晉國糧食,除非用秦兵來取。」
泠至氣憤地離開普都,回秦國去了。
晉惠公背信棄義,沒有借給秦國糧食,使秦穆公大為惱火, 他決定調集三軍兵馬(一軍約萬餘人),攻打晉國。
秦穆公同宰相百里奚親自率領中軍,大將西乞術、白乙丙保駕,大將公孫枝統率右軍,公子縶統率左軍,殺奔晉國而來。
邊境告急,可急壞了晉惠公和一班文臣武將。
大夫慶鄭說:「秦國發兵,還不是因為我們沒借給糧食,不割讓城池。依臣所見,還是把河西五城交給人家吧,省得再動干戈,晉國遭殃。」
晉惠公大怒,要將慶鄭斬首,經過虢射求情才免去死罪。
晉惠公組成戰車六百輛,率領三路大軍,向西進發,准備迎戰秦國。途中,慶鄭見惠公乘坐鄭國送來的「小駟馬」,好心好意地勸說道:「今遇秦國大敵,主公乘坐異國的馬,它不熟悉晉國道路,恐怕於君不利吧!」
惠公非但不聽,還訓斥道:「你還敢多話!」
這時,秦軍已東渡黃河,連戰連捷,長驅真入,一直打到了晉地韓原。晉惠公命令部隊在離韓原十里處安營紮寨,並讓大夫韓簡前往秦營刺探虛實。韓簡回平後報告說:「我看秦軍兵精將勇,人數雖然比我軍少點,可土氣和強我軍十倍!」
惠公聽了非常生氣,說:「這是慶鄭的言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誓與秦軍決一死戰!」就令韓簡到陣前請戰。
雙方在龍門山下,擺開陣勢,撕殺起來。頃刻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混戰之中,晉惠公乘坐的「小駟馬」,氣力已盡,又遇秦國大將公孫枝,惠公讓大將家僕徒接戰,公孫枝有萬夫不當之勇,家僕徒那裡是他的對手,不多會兒便敗退下來,「小駟馬」被驚得狂奔亂跑,終因不識途徑,陷入泥潭,拔不出腿來。正在十分危急的時刻,晉將慶鄭沖殺過來,惠公高聲叫道:「慶鄭將軍快快救我!」
慶鄭看了惠公一眼,說了幾句風涼話:「國君乘小駟馬挺穩當,你就等著別人來救你吧!」說著揚鞭策馬而去。
戰斗以晉軍大敗而告終,秦國俘虜了晉惠公和家僕徒、虢射等一批晉軍將領,六百輛戰車,逃脫的只有一百來輛。
秦穆公點視將校時,只是不見大將白乙丙一人,便派兵到處搜尋,原來白乙丙與晉將屠岸夷交手後,扭打在一起,滾入窟中,兩人力氣用盡,還抱著互不放手,軍士只得將他們拆開,抬到兵車上。屠岸夷做了俘虜,被秦軍斬首,好一員勇將,落了個可悲的下場。
秦穆公押著俘虜回到秦國,想把晉惠公殺掉。大將公孫技卻認為:殺了,對秦國也無多大好處,驅走,還會有人收留,可能留下後患,倒不如仍立他為君,讓晉國歸還河西那五城土地,讓太子圉作為人質,留在秦國,使秦晉兩國世代友好相處。
秦穆公稱贊說:「公孫枝有卓識遠見!」於是他把晉惠公暫時安置在靈台山的離宮里,派了一千名秦兵嚴密看守著。
晉君被俘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秦國。穆公夫人穆姬(晉惠公的同父異母姐姐)聽說捉住了她的弟弟,整日哭哭啼啼,讓人們在後花園里壘了個高台,台下堆上許多柴草。她和太子身穿素服,往在台上的小屋裡,不吃不喝,發誓說:如果不把惠公放歸晉國,她就在台上自焚。伺候她的待女慌忙向秦穆公報告。
穆公聽了大為震驚,立刻吩咐侍女,回去報告夫人,很快就釋放晉君回國。穆姬這才脫掉素服,下了高台,回到宮里。
晉國吃了敗仗,惠公終於刻讓了河西的五城土地,把太子圉作為人質留在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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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耳逃難
晉獻公的長子重耳,四十三歲那年,因驪姬陷害,被武士勃抵追趕到蒲城,砍了一隻袖子,逃到狄國(在今陝西渭水一帶)。當時跟隨他逃難的,還有晉國的一幫文人武將,較有名的是狐毛、狐偃、趙衰、魏仇、狐射姑、顛頡、介於推、先軫等人。
狄國是個小國家,國君熱情好客,聽說晉國公子重耳和一幫有名望的人到了,特意用厚禮接待,把這一夥「難民」安排得舒舒適適,狄君還把征服咎如(赤狄別名,隗姓)時,收納的兩個漂亮女子嫁給他們,小的叫季隗,嫁給了重耳,生下兩個兒子,取名伯鰷、叔劉。大的叫叔隗,嫁給了趙衰,生了個兒子取名趙盾。他們找下這個好靠山,一住就是十二年。那時,重耳覺得自己已經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哪裡還有出頭的日子呢?
就在第十二個年頭,狐毛、狐偃兄弟收到重爾的舅父、狐氏兄弟的父親狐突寫來信,上面說,晉惠公從秦國回到晉國後,立即下令,把韓原沒有救駕的慶鄭斬首,他又把寵臣隙芮叫到身邊,認為重耳在外面籠絡諸侯,遲早是晉國的禍害,不如趁早把他們除掉,邵芮推薦勃抵除掉重耳。
於是,惠公便把勃提召來,賞以重金,並答應說,殺死重耳後,還可給他個大官做。
重耳把這事給人們一說,大夥都勸他快快離開狄國。
狐偃、趙衰說:「現在天下數齊國最強,各國諸侯紛紛依附,還是去投奔齊桓公吧!」
重耳回到家裡對夫人季隗說:「晉國來人要殺我,我在這里已經呆不下去了,你跟孩子們可要好好保重,如果我二十五年後還回不來,你就不必等我了。」
季隗哭泣著說:「男子漢志在四方,何況你是晉國的公子,就放心走吧,什麼二十五年,那時我都成老太婆了,還改嫁什麼……」
重爾一行上路不久,掌管盤纏行李的頭須就一個人偷偷溜了。
重耳要去齊國,先得經過衛國,他們沒盤纏,一路上吃盡了苦頭,走了幾天,才來到衛國。守城門的人問他們是哪裡來的,趙衰說:「車上坐的是晉國公子重耳,要到齊國,請開門借個道兒。」
守關士兵聽說是晉公子重耳,便飛馬快報衛君,衛文公固嫌當年衛國修建國都時,晉國沒肯幫忙,又聽說重耳是逃難來的,所以不肯開關計路。守門的士兵說:「我們國君不知道重耳是什麼人,請你們往別處去吧。」
魏仇怒道:「衛毀(衛國國君)真是個小人,等著瞧吧!」
趙哀嘆息道:「蛟龍失水,還比不上蚯蚓呢。我們就咽下這口氣吧。」
這幫「難民」,只好兜了個大圈兒繞過關去。
這一天,他們餓著肚子走到中午,來到一個叫五鹿(在今河南濮陽東北)的地方。他們看見一群農夫正蹲在地邊吃午飯,重耳讓狐偃跟他們要點。農夫們說:「我們哪有多餘的給你們吃呀?」
狐偃說:「不給飯吃,就把碗借給用一下好嗎?」
一個農夫說:「倒是怪可憐的。」說著他就捧過一塊土坷垃來,笑著說;「吃這個吧!」
魏仇大怒,揮拳就要打,狐偃趕忙拉住魏仇,並且接過那塊土坷垃來,露出笑臉說:「公子啊,這可是個吉祥的兆頭。咱們弄點糧食還不容易嘛,要想佔領土地,可就難了,老伯把這土給我們,還不是上天賜給我們土地嘛!快快拜受才是。」
重耳聽了這番話語,便拜領了這塊土坷垃。
沒有要到飯吃,重爾幾乎餓昏,介子推割下自己大腿上的一塊肉做了一罐肉湯,重耳吃完後,大家又繼續逃難。這就是介子推股啖君的故事。
就這樣,重耳一行飢一頓,飽一頓地總算到了齊同。當時,齊桓公正在籠絡各路諸侯,建立霸業,重耳是個挺有名望的人物,齊桓公就派大臣到關外迎接,又人擺酒席給他們接風,還把一個名叫齊姜的遠房侄女嫁給了他,並撥給他們二十多輛車馬,派專人接待。這幫『難民」有吃有住,就象在狄國一樣,又過上了安安穩穩的好生活。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幾年,齊桓公病死後,齊國眾公子爭位不休,國內發生了混亂。狐偃、趙衰等人感到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就打算到宋國去。
可是重耳卻滿足於現在這種安逸的生活,不願再四處流離顛沛。
於是,狐偃、趙衰叫了幾個人,在一棵老桑樹下,商量讓重耳離開齊國的辦法,卻被幾個採桑葉的侍女聽到了,她們回去就告訴了齊姜,齊姜雖然也捨不得和重耳分開,但一想,總不能讓晉國公子無所作為呀,於是暗暗下了決心,准備送他回國,便和狐偃等人一塊想了個辦法。
一天晚上,齊姜設宴,乘機把重耳灌醉,叫來魏仇、顛頡把重耳抬到車上,然後朝宋國(在今河南省商丘)走去。
走了幾十里後,重耳被顛簸醒了,發現自己躺在車上,才知道是上當受騙了,他跳下車來見人就打,狐偃、趙衰好說歹說,總算使他回心轉意,繼續趕路。
走了幾天,到了曹國(在山東省定陶縣西北)。曹國國君曹共公,見重耳等一幫「難民」來投,便有些討厭,
㈣ 概括史記故事中晉國公子重耳
執政時期
重耳復國
重耳-晉文公復國圖
主條目:晉重耳爭位之戰
前637年(晉惠公十四年)九月,晉惠公薨逝,太子圉繼位,是為晉懷公。[27]
晉懷公即位後害怕秦國討伐,就下令跟隨重耳逃亡的人都必須按期歸晉,逾期者殺死整個家族,因為舅舅狐偃與狐毛都跟隨著重耳沒有回國,晉懷公殺死了重耳的外公狐突。[28]
十一月,晉安葬了晉惠公。十二月,晉國大夫欒枝、郤谷等人聽說重耳在秦國,都暗中來勸重耳、趙衰等人回晉國,作內應的人很多。於是秦穆公就派軍隊護送重耳回晉國。晉懷公聽說秦軍來了就派出軍隊抵拒,可是民眾知道了重耳要回來都不願意抵抗,只有晉惠公的舊大臣呂省、郤芮不願讓重耳即位。[29]
前636年(晉文公元年)春天,秦國護送重耳到達黃河岸邊。面對重耳即將登上大位,狐偃說:「我跟隨您周遊天下,有太多的過錯,我自己都知道,我請求現在離去吧。"重耳說:"如果我回到晉後,有不與您同心的,請河伯作證!」於是,重耳就把璧玉扔到黃河中,與狐偃明誓。那時介子推也是隨從,正在船中,就笑道:"確實上天在支持公子興起,可狐偃卻認為是自己的功勞並以此向君王索取,太無恥了。我不願和他同列。"說完就隱蔽起來渡過黃河。秦軍包圍了令狐,晉軍駐扎在廬柳。二月辛丑日,狐偃與秦晉大夫在郇結盟。壬寅日,重耳進入晉軍中。丙午日,重耳到達曲沃。丁未日,重耳到武宮朝拜即位,是為晉文公。大臣們都前往曲沃朝拜。晉懷公逃到了高梁。戊申日,重耳派人殺死了晉懷公。[30]
己丑傍晚,呂省、郤芮意圖放火燒死重耳,被勃鞮告密,呂省、郤芮逃到黃河邊,被秦穆公誘殺。[31]
勤王周室
主條目:晉平周王子帶之亂
前636年(晉文公元年),周襄王胞弟王子帶盜嫂事發,與周襄王發生火並,王子帶聯合狄人攻周,大敗周軍。周襄王逃居於鄭國的汜,並告難諸侯。
前635年(晉文公二年)春,秦穆公收到了周天子的告急文書便屯兵於黃河岸邊准備勤王。趙衰以一個政治家的嗅覺勸晉文公說:「爭奪霸權最好是擁護周天子,周王室與晉國同為姬姓,如果晉國不搶先護送周天子回京而落在秦國之後,就無法在天下發號施令,今天尊敬周王是晉國稱霸的資本。」[32]
三月甲辰日,晉軍到了陽樊(今河南濟源西南)並包圍了溫(今河南溫縣西),護送周襄王回到了周都洛邑。四月,殺死了王子帶。周襄王大為感動,把河內、陽樊兩地賜給了晉國。[4]
圖霸中原
晉文公
主條目:晉文公欲伐衛、晉文公伐曹、晉文公圖霸中原之戰
前633年(晉文公四年),楚成王和同盟諸侯包圍了宋國,宋國公孫固趕到晉國請求援助。先軫說:「報答恩人決定霸主,就在於今天了。」狐偃說:「楚國剛剛佔有曹國,而且初次與衛國通婚,假如攻打曹國、衛國,楚國一定救援,那麼宋國就得到解脫了。」晉文公編制三軍討伐楚國的同盟曹、衛。十二月,晉軍攻下太行山以東,晉文公把原邑封給趙衰。[33]
前632年(晉文公五年)春,晉文公以荀林父為御戎、魏犨為車右,率領晉軍800乘南下,討伐曹國時向衛國借路,衛成公不答應。晉軍只好迂迴從南渡過黃河攻打曹國,討伐衛國。正月,晉軍攻下五鹿。二月,晉文公、齊孝公在斂盂結盟。衛成公見晉大軍壓境,晉、齊又結為盟好,請求參加結盟,晉文公不答應。衛成公想與楚國結盟,衛國人反對,結果衛趕出衛成公討好晉國。衛成公住在襄牛,公子買在衛國防守,楚國救援衛國,未能取勝,晉軍不戰而得衛國。
三月,晉軍南下攻曹,丙午日,晉軍攻入曹都(今山東定陶),列舉了曹共公的罪狀,因為曹共公不聽僖負羈的話,讓三百個美女拉著自己華麗的車子。晉文公下令軍隊不許進入僖負羈同宗族的家內,以報答他的恩德。
晉軍攻擊曹、衛,本欲引誘楚軍北上,坐收以逸待勞之功。但楚軍並不上鉤,而猛攻宋國,宋再次向晉軍告急。晉文公想救援宋國就應攻打楚國,因為楚國曾對晉文公有恩,晉文公便不想攻打楚國,想放棄對宋國的救援,可宋國也對晉國有恩,也必會失掉宋國,陷於戰略被動地位,晉文公為此舉棋不定。先軫勸說:「抓住曹伯,把曹、衛的土地分給宋國,楚為此肯定著急,那楚國勢必要放棄攻打宋國了。」於是文公聽取了先軫的意見,楚成王真的率軍離開了宋國。[34]
楚將子玉驕傲自負,反對楚成王撤軍,堅請與晉一戰,楚成王說:「晉侯在外逃亡十九年,受困的時間太久了,終於返回晉國。他因嘗盡了艱難險阻,就能正確對待百姓,上天為他開路,他不可阻擋。」子玉仍請兵說:「不敢一定建功立業,只求堵塞中傷誹謗的言論。」楚王很生氣,只給了他很少的軍隊。[35]
此時秦穆公、齊昭公又心懷異志,與晉國消極合作,晉國面臨著單獨與楚決戰的境地。晉文公用先軫建議,讓宋用土地賄賂秦、齊,請兩國出面求楚退兵,並告訴楚國這件事,製造秦、齊與楚國的矛盾,一面分曹、衛之地與宋,堅其抗楚決心。楚國不願放棄曹、衛,齊、秦為得到宋國的土地便不願與楚國結盟,最後就無可選擇的與晉國結成同盟,兵鋒直指楚國。[36]
城濮大戰
城濮之戰
主條目:楚子圍宋、城濮之戰、退避三舍
前632年(晉文公五年)夏,子玉派宛春與晉交涉:如果晉國答應讓曹、衛復國,楚即解宋之圍。此為子玉一石二鳥之策,如果晉國答應他的要求,則曹、衛、宋三國都會對楚國感恩戴德。如果晉國不答應他的要求,那麼曹、衛、宋三國將會怨恨晉國。晉大夫狐偃即上了子玉的圈套,說:「子玉很沒有禮,我的國君只得到一份,他們的臣子卻得到兩份,不能答應。」先軫則識破了子玉的機關,說:「安定人心叫做禮。楚國一句話安定了三個國家,您一句話滅亡了它們,我們才是無禮了。不答應楚國,這就是放棄宋國。不如私下裡答應恢復曹國、衛國以便引誘楚國,扣留宛春來激怒楚國,視戰爭勝負的情況再來計謀。」晉文公採用先軫的建議一面暗許曹、衛復國,勸其與楚絕交,一面扣留楚使臣以激怒子玉。
楚將子玉很生氣,帶軍北上攻打晉軍,進逼陶丘,晉文公為疲敝楚軍,誘使子玉輕敵深入,以便在預定戰場與楚決戰,楚國軍官問:「你們為什麼退兵?」狐偃說:「過去我們在楚國時已立約說交戰時退避三舍。」晉文公退避三舍既是報答以前楚成王給予的禮遇,也是誘敵深入,楚軍也想撤退,子玉不同意。[37]
四月戊辰,晉文公與宋成公、齊國歸父、崔夭、秦國小子慭率軍駐扎於城濮(山東省范縣南)。子玉率楚急進,依託郄陵險阻扎營,並有鄭國、陳國、蔡國相助。[38]
子玉派斗勃向晉國請戰,晉文公答應第二天早晨開戰。[39]
接著晉文公在有莘檢閱軍隊,晉軍有七百輛戰車,車馬裝備齊全,又砍伐了當地的樹木作為補充作戰的器械。[40]
四月己巳,晉軍在有莘北擺好陣勢。楚將子玉帶領六百兵卒作為中軍,說:「今天必定將晉國消滅了!」子西統率楚國左軍,子上統率楚國右軍。 胥臣帶領晉國下軍,用虎皮把戰馬蒙上攻擊楚國的盟軍陳、蔡聯軍,陳、蔡軍隊遠遠的看到晉軍披著虎皮的戰馬頓時嚇破了膽,士兵四處逃竄,楚國右軍被擊潰。狐毛帶領晉國上軍樹起兩面大旗假裝撤退,欒枝帶領晉國下軍讓戰車拖著樹枝裝作大軍假裝逃跑,楚軍受騙追擊,原軫和郄溱率領晉軍中軍向楚軍攔腰沖殺,狐毛和狐偃指揮上軍從兩邊夾擊子西,楚國的左軍潰敗,結果楚軍失敗,子玉帶著殘兵敗將逃回國內自殺[41-42]
。楚國的盟友鄭文公向晉國求和, 晉文公和鄭文公在衡雍訂立了盟約。[43]
晉軍在楚軍營地住了三天,吃繳獲的軍糧,休整三日後,勝利班師。四月甲午日,晉軍到達衡雍,在踐土為周襄王造了一 座行宮。[44]
稱霸諸侯
主條目:踐土之盟
前632年(晉文公五年)五月丁未,晉文公把楚國的俘虜獻給周襄王,鄭文公替周襄王主持典禮。周襄王用甜酒款待晉文公,並勸晉文公進酒。周襄王命令王子虎任命晉文公為諸侯首領,並賞賜給他一輛大輅車,紅弓一把,紅箭一百支,黑弓十把,黑箭一千支,香酒一卣,珪瓚以及勇士三百。晉侯多次辭謝,最後才行禮接受了。周襄王寫了《晉文侯命》,於是晉文公稱霸,癸亥日,王子虎在王宮與諸侯結盟。[45]
六月,晉文公恢復衛侯地位[46]
,諸侯圍許時晉文公又恢復了曹伯地位。[47]
前632年(晉文公五年)冬,晉文公以周天子之命召集諸侯,與齊昭公、宋成公、魯僖公、蔡庄侯、鄭文公、衛叔武及莒子在踐土(今河南原陽)會盟。[5]
前631年(晉文公六年)夏,晉文公與王子虎、宋公孫固、齊國歸父、陳轅濤塗、秦小子憖,會盟於翟泉(今河南孟津),用以鞏固踐土之盟,並謀劃討伐鄭國。
㈤ 《重耳傳奇》曾經很火,可網友為什麼說它是被「罵」火的呢
《重耳傳奇》豆瓣評分只有2.8分,但是卻堅持播了三個月,口碑奇差卻在熱播,人們幾乎是邊罵邊看,把這部戲看完了,結果貢獻了無數的流量和金錢。
那麼為什麼這一部低評分的電視劇會如此的火熱呢?
不過這也說明了目前的影視劇有著越罵越火的粉絲特質。一部片子有人關注有人罵,收益遠遠地高過了那些無名的好片子。
這也算是影視劇的亂象之一吧。
㈥ 《重耳傳奇》的女主是誰
《重耳傳奇》的女一號是齊姜,也就是張含韻飾演的角色,她是齊國的公主,一直喜歡重耳。
齊姜作為齊國的公主,她是一個比較有個性的女孩子,她不甘於做一個大家閨秀,總是想著匡扶正義,所以總是偷偷的溜出宮去,她在行俠仗義的時候認識了重耳。
㈦ 《重耳傳奇》劇中哪些雷人的造型讓你忍不住要吐槽
我覺得張一山的蒙古人裝飾很雷人,這個根本就是看不下去的。
㈧ 他是曹國國君,一時好奇偷窺男人,為何最後卻導致了亡國之災
因為曹國國君曹共公偷窺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就是後來春秋時期大名鼎鼎的晉文公重耳。重耳早年流亡於各國十九年,而曹共公就是在重耳逃亡在曹國的時候,一是獵奇偷窺了重耳洗澡,雖然當時重耳是流亡的落魄之人,好歹人家也是一國的公子,曹共公的行為不僅有傷風化,而且還讓卑微活著的重耳更感屈辱,最後重耳登上晉國國君之位,便滅了曹國洗刷之前曹共公給他的恥辱。
俗話說得好,不作不會死,曹共公自然知道重耳身份特殊,他不能要求重耳脫衣服讓他觀摩,來滿足他獵奇的心理,但是他又不作死心裡不舒服。於是他便想到在重耳洗澡之時,偷窺他。原本這事情也就是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秘密,但是就這么寸,曹共公偷窺的時候,正好被重耳看到,重耳當時在逃亡寄人籬下,曹共公非得看他的肋骨,他只能坦然大大方方讓曹共公觀摩。從內心深處來說,誰也不想成為猴子讓人觀摩,尤其是在落難的時候。
最後重耳重新回到晉國榮登國君之位,他便將他的大軍開到了曹國,曹國沒有因為收留重耳得到他的感激,因為重耳在曹國得到的只有屈辱。最後曹共公也用亡國的代價為他的獵奇買單,可謂是史上最貴的一次獵奇觀摩。
㈨ 重耳的故事
1,清明寒食
晉文公流亡的時候,經常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有一年晉文公都快餓暈過去了,介子推割了一塊腿上的肉與野菜同煮成湯給他,當他吃後知道是介子推腿上的肉時大受感動。
晉文公歸國為君侯分封群臣時卻忘記了介子推,介子推不願誇功爭寵,攜老母隱居於綿山,後來晉文公親自到綿山請介子推,介子推躲避山裡,不願出來。
為了紀念這位忠臣義士,晉文公下令介子推死難之日不生火做飯,要吃冷食,稱為寒食節。第二年晉文公率眾臣登山祭奠,發現老柳樹死而復活,便賜老柳樹為「清明柳」,並曉諭天下,把寒食節的後一天定為清明節。
2,文公逐麋
晉文公即位後,有一次追獵一隻麋鹿卻跟丟了,便問路邊農夫老古說:「見我的麋鹿了嗎?」老古跪著用腳指路說:「往那邊去了。」晉文公說:「我問先生,先生卻用腳指路,是為什麼呢?」
老古抖抖衣服站起來說:「想不到我們的君王竟然這樣愚笨啊,虎豹因為離開偏遠之地靠近人類,所以才被人獵到;魚鱉因為離開深水,才被人捉住;諸侯離開他的民眾而外出遠游,才會亡國。
3,重耳對秦客
晉獻公的去世後,秦穆公派子顯慰問重耳:「寡人聽說,失去國家常常在這個時候,得到國家常常在這個時候。雖然您恭敬嚴肅,居喪也不可太久,時機也不可失去啊,請考慮一下吧!」
重耳將這事告訴舅舅狐偃,狐偃說:「你還是推辭吧。居喪之人沒有值得寶貴的東西,可珍貴的只有仁愛和親情。父親死去這是何等重大的事情啊?還要用這事來謀利,那麼天下誰能說清我們無罪過啊?」
子顯復命將事情告訴秦穆公。秦穆公說:「仁人啊,公子重耳!叩拜但不拜謝,是他沒已晉獻公的繼承人而自居,所以沒有拜謝。哭著起身,就表示敬愛父親。起身但不私談,就表示遠離個人利益啊。」
(9)重耳衣服圖片大全擴展閱讀:
推舉賢良,任用有才能的人:封狐偃為相、先軫為帥;讓趙衰、胥臣、欒枝、冀缺等人輔佐他治理國家;讓郤溱、霍伯帶領軍隊;讓賈佗、陽子製作禮儀;讓魏犨、荀伯抵禦北方的戎族。
制定官員規章,按法辦事,確立名分,培育美德。賞賜隨從自己逃亡的人員和各位有功之臣,功大的封給城邑,功小的授與爵位。
王公享用貢賦,大夫收取采邑的租稅,分給士族田地,一般平民自食其力,工商之官領受俸祿,差役按其職務領取口糧,家臣的食用取自大夫的加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