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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溪禪師高清圖片

發布時間: 2023-02-05 05:51:00

Ⅰ 世界上哪一個國家收藏的中國文物數量最多品質最好

從隋唐時期開始,日本就一直跟隨著中國,以中國為榜樣,派遣留學生到中國學習,並且,大量輸入中國的藝術品。經過上千年時間的積累,日本現今留下了一批中國珍寶。而且,在近代的時候,由於列強的入侵和清政府的軟弱無能,中國文物更是大量流失。其中,一些文物就大量流落到了日本。

今天,我們就來講一講,日本收藏的十件中國珍寶。

第十個、五貼《菩薩處胎經》:

竺佛念於姚秦弘始年間(399~416),譯出《菩薩瓔珞經》、《十住斷結經》、《出曜經》、《菩薩處胎經》、《中陰經》等五部,被譽為苻姚時期之譯經宗師。

這套經書的歷史背景十分強大,它是人們相互摘抄的最古老經卷,可能是現今僅存的西魏墨跡,價值沒法評估。它是550年時陶仵虎寫的,字體十分大,寫法明顯是北碑一派,筆意隨意間又帶著嚴謹,但是,看上去卻沒有絲毫造作之意,難以用言語表達它的奇妙。

這份菩薩處胎經,是唐朝的時候流入日本的,現在,藏於京都知恩院內。

Ⅱ 法常的人物傳記

近年來,徐邦達先生、宗典先生都曾對法常生平傳記作過考訂。如徐先生認為《歷代畫史匯傳》中關於法常的事跡,系據陶谷《清異錄》,陶為五代宋初人,哪能為活動於宋末元初的畫僧法常作傳?即使根據宋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清《四庫提要》中所說的此書是晚宋人編輯而假託之陶氏之名以傳的,似乎也還來不及為法常作傳。且《清異錄》所載法常為「河陽(今河南開封一帶)人」,與畫僧法常顯然是異代同名人。《中國畫家大辭典》稱法常為「開封人,俗姓薛氏」,「天台山萬年寺僧」,可能系據近人陳垣所輯《釋氏疑年錄》所載嘉興報恩(寺)法常,亦與畫僧法常無關。徐先生還認為金原省吾《支那繪畫史》所載法常據雲「卒於理宗嘉熙二年(1238)」,比現在收藏在日本的法常《虎》軸自識「咸淳己巳(五年,1269)牧溪」要早得多。又以上俗家姓薛、姓李的法常,都沒有提到牧溪之號。所以《歷代畫史匯傳》、《中國畫家人名大辭典》、《支那繪畫史》三書中所涉及的僧法常,其中事跡除引自《圖繪寶鑒》的文句可用外,其他部分都應排除掉,才不至於把好幾個同名的僧人的傳記合之為一了。徐建融先生最近在《法常禪畫藝術》一書中,根據中國文獻記載中的法常和日本研究中的法常資料進行排比、梳理和考訂,給法常牧溪立傳:僧法常,號牧溪,俗姓李,蜀人。生於南宋寧宗開禧三年(1207年),年輕時曾中舉人。
兼擅繪事,受同鄉前輩文人畫家文同的影響。紹定四年(1231年)蒙古軍由陝西破蜀北,四川震動,他隨難民由長江到杭州,並與馬臻等世家弟子相交遊。後因不滿朝廷政治的腐敗而出家為僧,從師徑山寺住持無准師范佛鑒禪師。在這期間,法常受禪林藝風的薰陶而作《禪機散聖圖》,曾得到殷濟川的指授。端平二年(1235年),日僧聖一來華從無准學習佛法,與法常為同門師弟兄。淳祐元年(1241年)聖一歸國時,法常以《觀音》、《松猿》、《竹鶴》三軸贈別(此三軸現還完好地保存在日本京都大德寺內),在日本畫壇贏得極高評價。由於日本方面的努力,加上國內對法常繪畫的貶斥,因此,法常的作品大都流到日本。寶祐四年(1256年)五十歲以後,法常住持西湖邊的六通寺,目睹權臣誤國、世事日非,
於咸淳五年(1269年)挺身而出,斥責賈似道。事後遭到追捕,隱姓埋名於「越丘氏家」;而禪林藝壇,從此傳遍了他的死訊。直到德祐元年(1275年)賈似道敗績,法常才重新露面,這時已是將近七十歲的高齡了。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法常與世長辭,享壽八十五歲,遺像在杭州長相寺中。
法常死後,日本禪僧還紛紛慕名而來,瞻仰他的法像,傳承他的畫藝。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默庵靈淵和可翁。傳到日本的法常畫跡,有相當一部分贗品可能出於默庵和可翁之手。
看來,唐宋時名為法常的僧人有過多人,歷代畫史著錄常把他們與畫僧法常相混淆,今之學者作了大量考訂、梳理,企望正本清源,苦於資料匱乏,尚難說對於法常生平之謎就已全部揭開吧!

Ⅲ 雪舟的人物生平

一四二○年生於備中國赤濱村的雪舟,來到相國寺後,當然無法立即成為周文禪師的弟子。起初,只是日慎一日地束身修行,閑暇時,再一昧地臨摹南宋李唐、夏珪、玉澗、牧溪、馬遠、梁楷等禪畫大師的作品。就算是周文禪師允許他在畫室幫忙磨墨,也只能聚精會神盯著師傅手中的毛筆,暗地學習如何把筆而已。
如此,三十多年過去了。
雪舟在相國寺的地位不高,是六等級中排行第四的「知客」僧。知客,是接待員。四十四歲那年,雪舟離開了相國寺。一旦離開相國寺,便表示將永遠放棄陞官機會,也遠離中央研究機關。 或許,雪舟根本不在乎官位,不惑之年過後,他的夢想,是能渡海到明國親自目睹牧溪等大畫家所畫的靈山秀水。於是透過關系,這一年冬季,雪舟來到周防國(山口縣)。
周防國的守護大名是大內政弘,不但學問淵博,藝術造詣也很高。大內當然已久仰雪舟在京都的作畫聲譽,極為歡迎雪舟,還打算在天花山山麓建造宅邸給雪舟住。不過,雪舟拒絕了,只要求一棟能讓他作畫的茅舍。茅舍築成後,雪舟將其取名為「雲谷庵」。
政弘的先祖,曾經迎娶京都某貴族女兒為妻。當時為了安撫妻子的思鄉之情,把周防國山口改造成「小京都」。日後又歷經幾代苦心經營,鎮上無論是建築物或寺廟,均與京都非常類似。雪舟很中意自己的住居環境,過著專心作畫的日子。 大內擁有與明國之間的貿易權,九州島的博德港也是轄地之一,因此,明國文物與藝術品皆可以直接傳入山口。接觸到這些東西,更令雪舟心動神馳,每天夢想著能夠渡海到明國。
一四六七年,雪舟四十七歲。這一年,室町幕府、大內、細川連手籌劃了三艘貿易船,打算出發到明國。幕府使節以正使天與清啟為首,一行人搭乘幕府准備的船;細川家是幕府重臣;大內的船,則是以幕府副使桂庵玄樹為首,同行者是相國寺禪僧、商人等。這三艘船正是「宣德條約」期間的第四次「勘合貿易」船。桂庵玄樹是山口僧人,也是雪舟友人,而相國寺禪僧中,也有不少雪舟過去的同伴,理所當然,雪舟搭上了大內的船。
三月,遣明船浩浩盪盪地自博德港出發,一路朝明國前進。三艘船內都裝載了眾多日本盔甲、日本刀、扇、漆器、馬匹、屏風、銅、硫磺、砂金等。這些物品,美其名是「進貢」品,實則是貿易商品。貿易船歸國時,再從明國帶回生絲、錦緞、葯材、香料、畫、佛具、銅錢等。 當時,明國人非常喜愛日本工藝品與日本刀,尤其日本刀尖銳精良,裝飾優美,特受青睞。北宋歐陽修的長詩《日本刀歌》中,便有如此描述:
昆夷道遠不復通,
世傳切玉誰能窮。
寶刀近出日該國,
越賈得之滄海動。
魚皮裝貼香木鞘,
黃白閑雜【金俞】與銅,
百金傳入好事手,
佩服可以禳妖凶。
明國唐順之也留下一首《日本刀歌》:
有客贈我日本刀,
魚須作靶青綠綆,
重重碧海浮渡來,
身上龍文雜藻行。
悵然提刀起四顧,
白日高高天炯炯!
毛發凜冽生雞皮,
坐失炎蒸日方永。
聞到倭夷初鑄成,
幾歲埋藏擲深井,
日陶月煉火氣盡,
一片凝冰斗清冷。 不過,這些都與雪舟無關。雪舟到明國的目的不是通商。在這數百遣明貿易商中,他算是唯一搭便船者。
一個月後,雪舟所搭的船,平安抵達浙江省寧波港。
雪舟在寧波滯留了約一年,到處留下足跡。這一年,他不但在寧波府(鄞縣)與當時的文人雅士、官員等結下親交,更在禪宗五山之一的太白山天童寺得到「天童寺禪班第一座」(禪堂首座)的名譽,這是天童寺第七十二代住持、無傳嗣禪師贈予雪舟的稱號。天童寺位於浙江省四明(杭州)天童山,寧波府東方三十五公里處,雪舟來往於天童寺與寧波府時,都利用水路。在寧波府逗留時,大多投宿於境清寺與天寧寺。
離天童寺五公里處,有始建於西晉太康三年(公元二八二年)的阿育王寺,也是禪宗五山之一。雪舟也在此留下手跡。一九九二年,阿育王寺重建五十三公尺高、八面七層的東塔時,正是參照雪舟當時畫的「阿育王山圖」。 一四六八年六月,雪舟路經杭州、鎮江、南京,一路北上,來到北京。這時,幕府所派遣的船還未抵達。根據《皇明憲宗實錄》記載,幕府正史天與清敬一行人是十一月才抵達北京。這是因為一四六七年日本京都爆發了「應仁之亂」(戰國時代開幕事件),致使正使所搭的幕府船臨時延期出發。
雪舟在北京也結交了不少文人墨客,更受當時的禮部尚書之託,為禮部中堂繪制壁畫。完成後,尚書大喜,請當時的詩人、書法家詹僖題上褒詞。
詹僖,字仲和,號鐵冠道人,根據一五六○年出版的《寧波府志》,他應該是鄞縣人,不過,他在北京所留下的落款,均是「杭州鐵冠道人詹仲和」。到底是鄞縣人還是杭州人,這一點不大清楚,總之是浙江省人。
某天,眾多文人請求雪舟畫出「日本最美的景色」。雪舟沉思良久,終於畫下自三保松原(今靜岡縣)仰望的富士山,並向大家說明三保松原所流傳的天女羽衣傳說。天女因迷戀於三保松原的景色,脫下羽衣掛在松樹上,不料被某漁夫發現,為了取回羽衣,天女只得婆娑起舞,最後載歌載舞地升天。在場的詹僖聽畢傳說,當場在畫上題了一首詩:
巨幛棱層鎮海涯,扶桑堪作上天梯。
嚴寒大月常留晝,勢似菁蓮直遏氐。
名剎雲連清建古,虛堂塵遠老禪西。
乘風吾欲動游去,特到松原竊羽衣。
這幅名為「富士清見寺圖」的畫,日後還有段有趣的小插曲。畫中,三保松原附近有清見寺,還有聳立的五重塔。雪舟回到日本後,再度走訪清見寺,然而,左看右看,就是沒有五重塔。雪舟探詢了住持,沒想到住持回說,自古以來清見寺便沒有五重塔。
雪舟一聽,面無人色。壞了,壞了,如此一來,自己在明國所留下的畫,不是會變成欺騙明國人的謊言嗎?明國也有不少人曾到日本來,這些人之間,必定也有曾游觀三保松原的人,若是他們有機會看到那幅畫,不但自己會蒙羞,也會成為國恥。事到如今,自己又無法再度到明國重新畫一幅正確的畫……雪舟挖空心思,最後想到一個主意:乾脆捐獻一座五重塔給清見寺。
一年後,五重塔竣工了,三保松原仰望富士山的實際景色,終於與「富士清見寺圖」相符。遺憾的是,這座五重塔於江戶時代燒毀了。 一四六九年二月,雪舟告別了北京,踏上歸途。這時,京都與大阪均因戰亂而成為焦土,雪舟只好在九州島府內國(大分縣)開辦了「天開圖畫樓」畫室。直至一四八六年回周防國「雲谷庵」之前,他都將精力放在雲游諸國之上,透過在明國尋山問水的經歷,痛切感受到島國與大陸山水風物的迥異,繼而研發出倭國獨特風格的山水畫。
某年某日,周防國守護大名大內義興(大內政弘之子)派來使者,說:「從明國回來的貿易船,帶回一幅傑作,因為沒有落款,城主請您立刻進城鑒別。」
雪舟隨使者進城後,一看,情不自禁大叫:「這是我在明國留下的畫,落款應該是『日本禪人等楊』……」
城主不相信,怒發沖冠。正是這宗事件令雪舟再度離開周防國,到處出遊。八十六歲那年,雪舟於石見國(島根縣)吉田村東光寺溘然長逝。而在同一時期,大內義興命人補修那幅花了大鈔自明國購回來的「名畫」,赫然出現了「日本禪人等楊」的落款。

Ⅳ 徑山茶的茶葉文化

徑山萬壽禪寺建寺以來飲茶之風甚盛,唐宋時代佛教盛行的《百丈清規》、《禪苑清規》,將僧侶的飲茶列入日常行為,並規定一種儀式,稱為茶禮,並加以提煉以宴請上賓,成為茶宴、這就是著名的「徑山茶宴」。
盛唐時,以茶宴請、款待賓客,更被視為清雅風流的待客方式,文人士大夫全熱衷於茶宴的形式。到了宋代,寺院也興起了茶宴,最為著名的即「徑山茶宴」。 其一,以徑山之實例,印證了中華茶文化演進其間「茶禪一體」的緊密關系。中華茶文化的興起與傳播,首推禪宗。徑山也不例外。徑山雖非名山,徑山寺卻因歷代高僧輩出位列名剎。《徑山茶圖考》說明,該地與茶結緣,自徑山寺開山祖師法欽禪師始起;徑山茶還是其親手栽種傳承至今的。《徑山茶圖考》輯錄的大量史載圖文,無一不在對古代徑山寺興廢考辨的同時,又揭示出其對徑山茶興衰存在的莫大關聯,反映出「茶禪一體、茶禪一味」相生互融、緊密依存的歷史真實。由此,加深了人們對茶禪關系在中國茶文化歷史中地位與作用的理解、認同。
其二,徑山是茶聖陸羽的著經之地。此事曾多有爭執,一日湖州,一日餘杭。唐陸羽鴻漸隱居苕雪,著《茶經》之地,常用此泉烹茶,品其名次,以為甘冽、清香,中泠、惠泉而下,此為競爽雲。」現經趙大川先生考證,所渭「苕雪」就是當時餘杭的別名,而「陸羽泉」則明明白白說是「在縣西北三十五里吳山界雙溪路側,即徑山之東麓。「
其三,徑山是日本茶道之源。宋時徑山寺內盛行「茶宴」,茶宴不是物產,乃是徑山僧侶以茶論道的一種」清規」,也是古剎以茶代酒宴請上賓的一種儀式,茶宴在布置潔凈典雅的明月堂舉行,室內張掛名人字畫,擺設時新鮮花,並有專用茶具,據傳其程式為:獻茶、聞香、觀色、品味、論茶、交談等六項依次進行。日本至今流行的「荼道」源於茶宴,據日本《茶之文化史》載:茶道源於」茶社」,茶社源於大宋國的《撣苑清規》。《撣苑清規》是日本赴徑山拜師求學的聖一國師圓爾辯圓於仁治二年(1241年)從徑山帶回日本國內,並以此為藍本制汀《東福寺清規》,其中有程序嚴格的茶池。該書還說:自蘭溪道隆、無學祖元(徑山無准法嗣)到日弘教後,舉行茶社的僧堂要張掛宋徽宗、牧溪、趙干、李孤峰、李迪、崔白等名人字畫,張貼徑山祖師無准師范、虛堂智愚的書法墨跡,擺設中國花瓶,泡茶用天目茶碗。這些記載充分證明:徑山茶宴是日本荼道之源。 傳說一
宋時,佛教興起,香火日盛,以茶助禪,參禪悟道,成為一種風尚。茶與禪結下了不解之緣。而居五山十剎之冠的徑山,更是茶以禪名,禪助茶興。每年春季,徑山要舉行茶宴,由法師親自主持,然後獻茶於僧客,一時間,進山品茗論道者日眾。
當時大文豪蘇東坡久慕徑山大名,一日來游徑山寺。方丈見其衣著平常,以為只是尋常香客,不以為然。只淡淡說:坐。又轉身對小和尚喊:茶。小和尚於是端上一杯普通的茶。稍事寒暄後,方丈感覺來人談吐不俗,氣度非凡,便改口請坐,並喊小和尚敬茶。經過一番深談,方丈得知來者乃大詩人蘇東坡時,情不自禁地說:請上坐。接著又喊小和尚敬香茶,並研墨鋪紙以求墨寶。東坡先生一思忖,提筆寫了副對聯。上聯是坐,請坐,請上坐;下聯是茶,敬茶,敬香茶。方丈看罷,滿臉通紅,羞愧難當。
傳說二
唐代天寶六年(742),禪師法欽到徑山結茅傳教在龍井旁手植茶樹數株,采以供佛,誰想數年後徑山茶樹競蔓延山谷,在徑山上逐漸繁盛起來。唐大歷三年(768)代宗皇帝李豫禮請法欽進京,賜封「國一禪師」之號。次年御詔杭州府為法欽在徑山建寺,名日徑山萬壽禪寺。 《徑山採茶歌》——清·金虞

Ⅳ 法常的生平考證

宋代僧人畫家法常的生平行狀,在歷代著錄文獻中有多種說法,尤其是他的俗姓、里籍、稟性、事跡、生卒年歲等,更是眾說紛紜。
元庄肅《畫繼補遺》雲:「僧法常,自號牧溪。善作龍虎、人物、蘆雁、雜畫,枯淡山野,誠非雅玩,僅可供僧房道舍,以助清幽耳」。
元吳太素《松齋梅譜》雲:「僧法常,蜀人,號牧溪。喜畫龍虎、猿、鶴、禽鳥、山水、樹石、人物,不曾設色,多用蔗查□結,又皆隨筆點墨而成,意思簡當,不費妝綴。松竹梅蘭,不具形似,荷蘆寫(此處疑有脫漏)俱有高致。一日造語傷賈似道,廣捕而避罪於越丘家,所作甚多。惟三□帳為之絕品。後世變事釋,圓寂於至元(1270—1294年)間。江南士大夫處今存遺跡,竹差少,蘆雁亦多贗本,今存遺像在武林長相寺中。「元夏文彥《圖繪寶鑒》雲:「僧法常,號牧溪,喜畫龍虎、猿鶴、蘆雁、山水、樹石、人物,皆隨筆點墨而成,意思簡當,不費裝飾。但粗惡無古法,誠非雅玩」。
從晚清到近代,包括日本人編寫的中國繪畫史傳中,都在法常名下增添了不少材料。
清彭蘊燦《歷代畫史匯傳》卷六「釋氏門」法常名下加入了:「性英爽,酷嗜酒,寒暑風雨常醉,醉即熟,覺即朗吟。」
近人孫濌公《中國畫家人名大辭典》雲:「法常僧,開封人,俗姓薛氏,號牧溪。天台山萬年寺僧。……」
日本近人金原省吾《支那繪畫史》則說法常:「俗姓李氏,長慶寺僧,五十歲後閑居寺門外。理宗嘉熙三年(1269年)卒,年六十三歲。」金原省吾又以為法常是一個役僧(執役做工的僧人)。他的師父名無准禪師,無准還有一個日本徒弟叫聖一的(日本稱之為國師),在理宗淳祐元年(1241年)還國。現存日本的牧溪畫,可能是聖一帶去的。

Ⅵ 法海的師傅是誰

法海的師傅是溈山靈祐禪師。

據《金山寺志》記載,少年的裴文德便接受父命,並由時任潭州(長沙一帶)觀察使的父親親自送往湖南溈山去修行。據寧鄉溈山寺記載:唐宣宗大中三年(849),時任宰相的裴休捐建密印寺(位於湖南省寧鄉縣境內)。

時皇子得惡疾,看盡名醫均不奏效,裴休送自己的兒子代皇子出家,密印寺主持靈佑禪師為他的兒子賜號「法海」。拜在當時禪門溈仰宗創始人靈佑禪師足下為弟子。

古來禪林的說法,裴文德剃度時獲賜法名「法海」,人稱法海禪師。剃度以後,其師靈佑禪師日日命其苦行,前後為常住劈柴有近三年時間,又為常住五百餘僧眾運送生活用水近三年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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溈山靈祐禪師人物生平:靈佑(771——853),福州長溪(今福建省霞浦)人,俗姓趙。年十五歲禮本州建善寺法常(《宋高僧傳》作法恆)律師出家。他非常發心地為常住工作著,「執勞每倍於役」(《宋高僧傳》)。

三年後,即十八時前往浙江杭州龍興寺受具足戒,並參究大小乘經律,尤其著力地精研大乘佛法。在二十三歲時的一天,認識到死鑽文字堆里是難以證悟生命的真諦,難以讓漂泊煩惱的心靈得到真正的依歸,得到真正的安穩自在,他不由感嘆說:「諸佛至論,雖則妙理淵深,畢竟終未是吾棲神之地。」

於是,他想探求新的修行道路。便出外雲游參訪,先到天台山(今浙江省天台山)巡禮了天台宗創始人智者大師的遺跡。

Ⅶ 《楞嚴一笑》法常禪師

《楞嚴一笑》由法常禪師譜寫,這首詞是他臨終時描述生命境界的最後一個作品。他說完這首詞之後,弟子在旁記了下來,說完他盤起腿子、端身正坐,停止氣息,進入了涅槃。

「此事楞嚴嘗露布」,楞嚴經所揭示的,是關乎性和命,是關乎證和悟,是關乎煩惱與菩提,是關乎我們心田和世界、證悟的。這些事情在《楞嚴經》里清楚直接地做了說明。而我們所能達到的境界最好的,就是像梅花雪月交相輝映。這三者,都是自然界里讓人嚮往的高級境界,這三者所輝映的,就好比我們生命的靈光,光彩交鋒、生命交並。梅花雪月交光的地方,是你生命之光交匯的地方,也是《寶積經》所說的母子光明相會,本來光明和後來的增上光明相遇。

進入了乳梅華雪月交輝的境界,世間萬物都已經淡出,能淡然地輕輕一笑,雖寥寥寂寂,卻能看空了萬古的哀愁,也看空了萬古的歷史、人事紛爭。一切都空掉了。武俠小說里說「滄海一聲笑」,那隻是笑那些江湖往事,這里的一聲笑,卻是要笑空萬古的人事成毀。

「風甌語」,風和空杯子對話,風無聲,甌也無聲,兩者想會,發出聲響,如同如來法藏對應每個修行者,而微風和空杯子就像正在宣說著正法的語言。「迥然銀漢橫天宇」,我們看深夜時候北海禪院的滿天星,這滿天星你一旦看見了,一定終生都不會忘記,漫漫銀漢橫在天際,這是我們要去了解的世界。原來這個世界橫空萬古、流傳無盡,雖然無常,但也有它精彩獨到的存在,就像佛教所說的金剛不壞的如來藏一樣。而你接觸到這個如來法藏,就像耿耿銀河,超出萬物,炯然燦然清晰無比橫亘在心靈的天際。

「蝶夢南華方栩栩」,人生就像庄生夢蝶一樣,以往的一切,如同一場夢,以往的生活就像我在夢境之中,而今夢已經醒了,雖歷歷在目,但我已經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場夢而已。「珽珽誰跨豐干虎」,而我也曾像在那個夢一樣的紅塵里,跨虎而行,像豐干禪師那樣,一番精進勇猛。

「而今忘卻來時路」,是用藝術手法描述我們已經空去了來或去的生命軌跡後的一番受用。我們不是在追求、研究生從何來、死往何去嗎?在徹底解決以後,生從何處來、死往何處去的來路和去路都已經被忘掉了。憨山大師說「不讀《春秋》,不能涉世」,不能涉足世間事,是一個無知的人;「不讀老莊,不能忘世」,不能忘掉這個世間;「不參禪,不能出世」。這里的「忘」與老莊的「忘世」還不一樣,這里的「忘」是忘掉自己生從何來、死往何去的來路和去路,這兩條路竟然可以被忘去、被空去。而今,過去的一切都可以拋下,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再我心頭逗留,經過的事情,走過的道路,杳然一夢。

「江山暮,天涯目送飛鴻去」,江山已暮,生命走到了盡頭,望眼江山,自己如同一隻飛鴻,雁過矣,雖沒留下影子,可我來過,現在我歸去,也像我來過一樣。

為什麼中國文化重視無我之境呢?顯然這是一種超越生死的宗教智慧。如果說在佛教形成之前,中國文化就是超越生死的,那麼傳統文化中本來和佛法相默契的求道智慧,則在這首詞里淋漓盡致地描繪了出來。

楞嚴一笑

法常和尚

此事楞嚴嘗露布 梅花雪月交光處

一笑寥寥空萬古 風甌語 迥然銀漢橫天宇

蝶夢南華方栩栩 珽珽誰跨豐干虎

而今忘卻來時路 江山暮 天涯目送飛鴻去

Ⅷ 神秘的烏巢禪師原來是這名高僧,難怪他不認識孫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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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高僧名叫鳥窠禪師(只有一字之差),浙江杭州富陽人。俗姓潘,本號道林,法名圓修。出生於唐開元二十三年(735年),晚年移居福清白嶼(今江陰鎮),圓寂於唐大和七年(833年),享年99歲,僧齡達80多年。他是白居易的最好朋友。

鳥窠禪師9歲出家,14歲到河南嵩山會善寺學習佛經。最後投到福建長樂人、著名佛教改革家百丈懷海法師的門下,「根教相符,遂明心要」,頗得法師的真傳。

鳥窠禪師雲游浙江杭州時,看到西湖背面的秦望山有一棵松樹枝繁葉茂,盤屈如蓋,於是就住在上面,因此有人叫他「鳥窠禪師」。又因松樹上有一個鵲巢,有人又叫他「鵲巢和尚」。

鳥窠禪師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雖然名氣很大,但常常「物我都忘,羽族馴狎,由茲不下近四十秋。」每一個太守(相當於杭州一把手)到任,只能從樹下仰視。當時,太守裴常棣堅請鳥窠禪師下樹結庵,始終說服不了他。

唐元和年間,白居易到杭州任太守,聽到鳥窠禪師的怪癖,於是前往拜訪,果真看到他端坐樹上,就說:「禪師住在樹上太危險了,趕緊下來吧!」鳥窠禪師卻笑著答:「太守,其實你的處境更危險啊!」白居易百思不得其解。鳥窠禪師說:「薪火不停,識性交攻,安得不危?」意思是說官場沉浮,勾心鬥角,危險處處皆在。白居易似乎有些領悟,又問鳥窠禪師:「那如何禪解?」鳥窠禪師道:『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是諸佛教!」白居易說:「這三歲小孩都知道,不見得有什麼高見。」鳥窠禪師嚴肅地說:「三歲孩兒也解道得,百歲老人略行不得。」

講真,他這句話說得非常有道理。就像烏巢禪師傳《多心經》給唐僧一樣,白居易相當於一下理解了《多心經》的精闢,立刻改變了那種自恃清高的態度,於是拜鳥窠禪師為師,先後為其寫了兩首《贈鳥窠和尚》的詩,一曰:「形羸瘦骨久修行,一納麻衣稱道情。曾結草庵倚碧樹,天涯知有鳥窠名。」一曰:「空門有路不知處,頭白齒黃猶念經。何年飲著聲聞酒,迄至如今醉未醒。」白居易另寫一首題為《鳥窠與白居易》的詩:「誰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勸君莫打枝頭鳥,子在巢中望母歸。」

白居易後來受排擠,被貶到蘇州當刺史,鳥窠禪師終於下樹離開杭州,南歸於閩,並在福清江陰島瓊田山旁邊壘洞為家,作為隱居之所,至到圓寂。

不管是烏巢禪師還是鳥窠禪師,他們都是洞悉了生活的智者,值得我們學習。

Ⅸ 破山海明的證道歷程

破山海明,俗姓蹇,名棟宇。1597年生,原籍大竹縣雙拱橋,晚年流寓梁山,梁山雙桂堂禪院創始人。卒於1666年,終年69歲。 《破山年譜》說破山四歲時「形貌端正,七處平滿,只是終日不語」,從雙桂堂保存的破山畫像觀察,這個形容是非常恰當的。據說他七歲還不能講話,顯然天性奇異而晚熟,嘉興藏本《破山和尚塔銘》中,巴縣劉道開也說他「生含異質,幼挺奇標」,丈雪醉所撰的《破山行狀》也說他「舒毫挺秀,天資過人」,顯然破山秉賦異常,為大家所公認。有一天,他聽到隔壁的佛教居士在家裡誦《金剛經》,到「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時,竟開口跟隨念誦起來。本來以為是啞巴的孩子,倒是聽到《金剛經》而開口說話,是有點不可思議了。後來傳說他是昭覺圓悟克勤禪師的轉世,當然有可能是弟子們為了表達對禪師的思念之情,及永恆懷念這位偉大而崇高的精神領袖所作的溢美之詞。
破山八歲時,象其他少年子弟一樣,被送入鄉校接受傳統蒙學教育。在學校里,這位資質愚鈍而秉性異常的孩子,令父母操盡了心,老師教他臨摹書法(即描紅),他卻交出一篇寫滿「上」字的作業,令先生大為光火。雖嚴加訓導,破山卻是屢教不改。
破山生平第一次接觸到佛教,是在十歲的時候。一次,破山看到一個舉止安詳而儀態端莊的僧人,只見這位儀表非凡的法師徐步而行,袈裟飛揚,在他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美好而崇高的印象。他雖然不懂得深奧的佛理,但眼前的境象讓他彷彿看到了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至此,他便留心佛教文化,生起了以出家人為處世典範的信心。
當時廣大農村地區流行童婚陋習,年僅十三歲的破山也不例外,在父母的操辦下,依當地的風俗習慣舉行了成婚禮。巴縣劉道開在《破山和尚塔銘》中說:「(師)生含明睿,質挺奇標,亦聚妻而生子,同耶輸與羅睺。」蹇宏期待兒子早日成家立業,繼承這萬年不熄的煙火,破山卻「人情世事,略不經心」,令父母深感不安。就在他婚後的第二年,父母竟在無情的飢荒歲月里相繼去逝,這對年輕的蹇棟宇來說,打擊是非常嚴重的。生活的艱辛及喪親的陣痛,令他倍感人生的無常與凄苦,才滿十八歲的破山,即「時常嬰病,自覺世間俱屬無常幻境」。為了排遣心中的不快,他遠涉名山大川,作逍遙游。在游歷的過程中,他見到寺宇巍峨,梵剎庄嚴,使他想起了幼年所遇到的僧人形象,歷歷在目,出塵之念油然而生。 十九歲的破山出家於大竹縣姜家庵,禮大持律師為師。大持律師以年事已高而難以承擔教化重任為由,讓他跟隨容光法師學習。在短短幾個月後,大持長老竟然圓寂。因容光法師的見地及佛學修養均難以令破山滿意,他只有離開出家的姜家庵,另覓師承。雖然在姜家庵只有短短幾個月的出家經歷,但破山對它久難忘懷,在他弘法利生階段,曾經回到家鄉大竹縣,把姜家庵修葺一新,更名為佛恩寺,以報效大持律師的剃度恩情。為了紀念這位引導他走上修學佛法道路的大德,破山為大持多次掃墓。
容光法師雖然還俗,但在名義上他仍然是剃度恩師。胡居士也不忘舊緣,力勸破山重興姜家庵,可見他雖入塵緣,卻常懷出世之心。破山在信中問他是願意繼續出家為我的師長抑或在家作我的護法呢?可見出家於在家各有其責,出家眾重在弘法,在家眾重在護法。 破山離開故鄉熱土,一路風餐露宿,開始了行腳的雲水生涯。途經荊南,抵達蘄水吳王廟時,因水土不服及傷風感冒,他患上了嚴重的痢疾。孤身在外的破山無依無靠,眼看即將拋屍荒野。自從在鄰水縣慧然法師處聽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頓悟法門後,破山「終日悶悶,疑著此事」。他在遊方的過程中,翻閱「古人公案語錄,一發如銀山鐵壁一般」,難以契機。古人疑情大發而住山修行的事例,令他神往不已。年僅二十三歲的破山也想效法前輩先賢,「誓願住山」。於是破山來到位於湖北黃梅縣西北的破頭山(又稱破額山),但見雙峰疊翠,泉石幽深,為潛修之佳境。唐武德七年(624),禪宗四祖道信在此薰修,信眾日增,漸成叢林濫觴,遂改名雙峰山,並就地構築庵室,稱為正覺寺,又稱四祖寺。道信也曾住錫此山三十年,致力於宏揚宗風,開禪宗叢林之濫觴。
於七日中剋期取證的修行方法,又稱「打七」,即修行者希望在七天的時間取得最佳修行效果。打七一般為大眾薰修,並有專人的指導,但也可以根據相關文獻介紹或指導,憑藉個人的意志潛修。
破山還是沙彌身分,出家僅僅六年,在破頭山上依高峰原妙禪師剋期取證的方式苦修了七天七夜,終於開悟。 破山開悟後,在破頭山養傷百日,便下山開始了雲游四方、行腳求學的生涯。《釋氏要覽》卷下稱:「遊行人間,今稱行腳,未見其典。《毗奈耶律》雲:『如世尊言,五法成就,五夏已滿,得離依止,遊行人間。五法者:一、識犯,二、識非犯,三、識輕,四、識重,五、於別解脫經善知通塞,能持能誦。』」《釋氏要覽》引《毗奈耶律》所說的「五法成就,五夏已滿」,即受戒後,依止師父學習戒律五年後,能持誦戒條,精通律儀的開遮持犯等,才能行腳參訪。而破山雖然出家六年,尚未受具足戒,按律儀規定,還沒有資格遊方參學。然而《祖庭事苑》卷八卻說:「行腳者,謂遠離鄉曲,腳行天下。脫情捐累,尋訪師友,求法證悟也。所以學無常師,遍歷為尚。善財南求,常啼東請,蓋先聖之求法也。」這里所說的行腳,即放下一切縛累,效法五十三參的善財童子,雲游四方,尋師訪友,以期望得到最終的證悟,是禪宗提倡訪師問道的重要做法。而破山已然證悟,看來他參學四方,目的是向善知識印證自己內證的禪悅境界。
(1)、憨山德清談妙明真心
憨山大師(1546-1623),名德清,字澄印,以憨山為號,與袾宏、真可、智旭,並稱明代四大高僧。他從棲霞山法會受禪法,歷住山東青州海印寺、韶關曹溪寶林寺等,倡導禪凈雙修法門。大師一生著述宏富,有《楞嚴經通議》十卷、《觀楞伽經記》八卷、《法華經通義》七卷、《自述年譜》二卷,及其弟子編著的《憨山老人夢游集》五十五卷(古本四十卷)等著作行世。剛剛走下破頭山的破山,意氣風發,如初生牛犢,徑直來參聲名著世的憨山大師。此時為天啟二年(1622),正是憨山大師圓寂的前一年。破山出家第二年跟慧然法師修學佛法,他對直顯妙明真心的《楞嚴經》特別感興趣,時時習誦,竟至爛熟於心。他在江西廬山下的法雲寺里見到了年屆七十七歲的憨山大師。
(2)、無異元來的默照禪
元來(1575-1630),明代曹洞宗高僧,字無異,又稱大艤。十六歲從五台山靜安出家,閱《傳燈錄》有所省悟,蒙無明慧經禪師(1548-1618)印可。萬曆三十年(1602)隱於信州博山(江西省廣豐縣)能仁寺。學侶雲集,蔚成叢林,因以博山為號。後歷住建州董岩寺、大仰寶林寺、鼓山湧泉寺、金陵天界寺等名剎。有《博山無異禪師廣錄》三十五卷、《博山無異大師語錄集要》六卷等行世。元來大師雖然傳承曹洞宗風,但一生努力提倡禪凈不二的宗旨,以一心不亂、專持名號為踐行法門。破山當時二十六歲,正值年青氣盛,他要來看看這位名滿天下的博山無異禪師。博山無異果然不負眾望,聽了破山的問難,當下凝神靜氣,一默如雷。
對於廣印大師的苦口規勸,破山不予理會,他喜歡祖師前賢的棒喝交馳,他更期望在閃電露光中一剎那獲得新生。於是,他毅然離開了瓶窯。
(4)、雪嶠圓信的禪茶三昧
雪嶠大師(1571-1647)為浙江鄞縣人,俗姓朱。自稱語風老人。二十九歲出家,四方行腳,在天台偶見「古雲門」三字,豁然大悟。曾跟隨雲棲袾宏大師學習,最終得到龍池幻有正傳禪師(1549-1614)的印可。歷住徑山千指庵、廬山開先寺、浙江東塔寺等。雪嶠大師一生發願弘揚雲門宗風,晚年入住浙江雲門寺。著有《雪嶠圓信禪師語錄》四卷。
破山本是大竹人氏,卻自稱「西蜀又過西」,原來是破山在玩古代歷史地理概念的游戲。西蜀也稱「西川」,即唐至德二載(757)分劍南節度使西部地置劍南西川節度使,簡稱西川節度使。但當時大竹屬果州,屬唐開元二十一年(733)十五道之一的山南西道管轄,不在西川轄地。果州在西蜀的邊上的山南西道,所以稱「西蜀又過西」了。
雪嶠圓信禪師說徑山八十一代祖師中,曾經有許多四川籍貫的祖師大德,如原籍左綿安昌(即今四川省綿陽地區安縣一帶)的真歇清了禪師(1089~1151),於紹興十五年(1145)住徑山能仁興聖萬壽禪寺;武信長江(四川省蓬溪縣)的道沖禪師(1169~1250),於淳佑八年(1248)敕住徑山;四川梓潼的無准師范禪師(1178~1249),奉川詔入住徑山,賜號「佛鑒禪師」;嘉州(今四川樂山)的寶印禪師,住徑山別峰;甚至還有跟隨無准師范在徑山出家的南宋畫僧牧溪法常,以詩畫揚名於世,也是四川籍貫。況且歷代在徑山出家而教化四方的籍僧人甚多,因而雪嶠大師對四川人情有獨衷,戲稱「獨四川人,最是惡癩」,意思是贊嘆四川人根性犀利,多有慧根。顯然是雪嶠圓信禪師見破山為可造之材,有意栽培磨礪罷了。
(5)、圓澄座下受戒
圓澄(1561~1626),會稽(浙江)人,字湛然,號散水道人。破山在杭州報國禪院參見湛然圓澄禪師,第一次的禪語問答非常契機,機鋒往來之下,令破山對圓澄大師非常敬佩。
禪門向來注重實修,叢林每年夏天四月十五到七月十五的專修期叫結夏,從十月十五日到次年正月十五日的九旬期間,稱為結冬。破山在顯聖寺跟圓澄大師的修學經歷,就是在結冬的三月期間。經過為期一冬的錘煉,破山受益匪淺。本來圓澄大師非常看重破山的慧根,有意傳受法要,叫他寫個偈頌來,破山卻不著筆墨,呈上白紙一張,喻法本無可說,但沒有得到圓澄大師的印可。這一年,破山二十七歲,在圓澄大師座下受具足戒。
(6)、密雲座下得法
圓悟禪師(1566~1642),字覺初,號密雲,謚號「慧定禪師」。家世務農,二十九歲出家,禮湖北龍池山禹門禪院幻有正傳禪師(1549~1614)為師。萬曆三十九年(1611)受幻有印可傳法,萬曆四十五年(1617)於龍池山禹門寺開始傳授禪法。後歷住天台山、黃檗山、天童山等六座名剎,弘化江南三十餘年,弟子逾三萬人,較著者有道忞、通容、法藏、日本黃檗宗開祖隱元等人。有《語錄》十二卷傳世。破山跟隨圓澄大師受具足戒後,來到杭州的西山靜室,又患上了重病,經過一月的調養休息,才度過病魔的折磨。當時密雲圓悟禪師剛剛住持浙江海鹽金栗寺。破山面帶病容,支撐著搖搖欲墜的病軀,來參見密雲圓悟大師。
破山從二十八歲始參學圓悟大師,到三十三歲在嘉興東塔寺傳法,其間除一年在浙江海鹽天寧寺參湛然大師外,一直跟隨圓悟大師學習,最終得到圓悟大師的印可,並授以「曹溪正脈」,取得了臨濟正宗的傳法資格。

Ⅹ 日本人最喜歡的中國古代畫家

畫僧牧溪,牧溪的畫有濃重的氛圍,且非常逼真,而他卻將這些包容在內里,形成風趣而柔和的表現,是很有趣的,是很有詩韻的。因而,這是最適合日本人的愛好、最適應日本人的纖細感覺的。可以說,在日本的風土中,牧溪的畫的真正價值得到了承認。室町時代繪畫一個最顯著的特色是:在宋元畫尤其是南宋畫樣式的影響下,勃興了以水墨畫為中心的新繪畫樣式。到「15世紀後半期的義政時代又稱東山時代,水墨畫達到極盛並波及後世。自13世紀以後,日本先後出現了如拙、周文、宗湛、雪舟、雪村、秋月、宗淵等眾多的禪師兼畫師。對於許多日本畫僧來說,牧溪的存在具有先驅式的典範作用。如畫僧如拙就奉牧溪及馬遠、夏圭等人為宗。道釋畫家默庵靈淵追慕牧溪,他於1326至1329年歷訪中國五山,在中國被稱為「牧溪再來」。此外,從成書於1435-1493年間的典籍《蔭涼軒日錄》中可知,將軍的御用繪師宗湛因酷愛牧溪而號「自牧」。有些日本畫家的作品風格就被評定為「和尚樣」,即「牧溪樣」,可見牧溪在日本影響之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