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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 2023-01-17 21:08:39

A. 夜話丨蔣勛: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大自然真的可以治療我們,可以讓我們整個繁忙的心情放輕松,找回自己。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

(節選)作者:蔣勛

受傷的時候、覺得太過忙碌的時候,或心情煩悶了,不如去大自然走走。 莊子說,「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大自然真的可以治療我們,可以讓我們整個繁忙的心情放輕松,找回自己。

幾個月前的秋天我去了山裡小住,到了晚上舉目眺望,視野之內只能零星看到幾處住家幽幽有暖光。白天我搬來木板凳對著山坐著看書,摘下成熟的南瓜和紅白蘿卜,聽不知名的鳥兒叫。

晚上似有螢火蟲,站得離屋子遠一點抬頭看,鋪天蓋地壯闊又瑰麗的星空,星星們數以百計越來越多,繞過了那層深藍色的窗紗,像青春期的少年熱情而害羞。

仰頭仰得久了,就大腦放空,感覺自己似塵埃飄浮在這茫茫宇宙中。夢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生活美學最重要的,是體會品質。 現實生活當中最大的矛盾,是我們離開了農業 社會 ,離開了手工業 社會 ,食、衣、住、行里很多東西是大量量產而來,工廠里量產的東西很少會有「人的關心」在裡面,因為它「太快速了」。

慢慢來,才比較快。

美是一種選擇,甚至是一種放棄,而不是貪婪。

當許多東西在你面前時,你要有一種教養,知道自己應該選擇其中的哪幾項就好了。

住也是一樣,我們看到很多人的傢具、擺飾非常昂貴,堆到家裡幾乎沒有空間。其實可能少,才會變成一種美。

心靈上真正的荒涼來自太多的快感,就是你不斷地在口味上刺激自己吃到飽,在衣物上滿足,或者在居住條件上買更昂貴的房子,不斷地投資賺錢,其實這種爽的感覺未必是美感,而是快感。

有時候,美感,反而是在大家都快的時候,你慢下來了。

我常常會覺得一個朋友經過五天繁忙的上班,一直在趕路、擠在車隊當中、耗在塞車里,那種煩躁、焦慮你絕對可以了解。等到周末了,停不下來,可能會急著一直跟自己的配偶、孩子商量說:「我們要到哪裡去?我們今天可不可以出去玩?」可是玩也玩得很匆忙,然後可能又是一肚子氣。

在這個時候我就會覺得,也許「悠閑」兩個字變成非常值得我們去重新反省的一個美學品質。

我們不要忘記「悠閑」這兩個漢字,「悠」的底下是指心靈的狀況,是一個跟自己心靈的對話過程。《詩經》說「悠悠我心」,如果速度快到對外在環境都沒有感覺,就不是「悠悠我心」了。「悠悠」也有慢下來的意思,因為慢,你才會有心靈的感受。

「門」當中有一個「木」,也是「閑」,你多久沒有在家門口的那棵大樹底下靠著、走一走路、乘涼,覺得樹蔭很美?

「悠閑」兩個字都在提醒我們,不一定要跑得很遠,可能就在你家門口就能有所感受,但重要的是心境上的悠閑。悠閑,是先把自己心靈上的急躁感、焦慮感,轉換成比較緩慢的節奏。

在我們把自己行動的速度放慢之後,會有不同的感受從心底生出來。你有沒有想過,當車子開得飛快,在高速公路上筆直地從A點抵達B點時,錯過了生命中多少豐富的事物?

我常常跟很多朋友說,其實人的一生最長的A點到B點,就是從誕生到死亡。如果從誕生到死亡是一條筆直的高速公路,那麼我寧可慢慢地通過,或者甚至放棄高速公路,我去走省道或迂迴的山路,這樣是不是可以看到更多的風景?我的生命可以拉到更長的距離。

在每一個過程當中,其實都有你生命應該停下來瀏覽、欣賞、感受的事物。

朗讀者:王湛琦

作者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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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蔣勛簡介 妻子

蔣勛簡介

蔣勛﹙1947年-﹚,台灣知名畫家、詩人與作家。福建福州人。生於古都西安,成長於台灣。台北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藝術研究所畢業。現任《聯合文學》社社長。1972年負笈法國巴黎大學藝術研究所,1976年返台後曾任《雄獅美術》月刊主編。



蔣勛的母親是前清旗人官宦家庭的獨生女,她曾經和外祖母守著一幢古宅,聽著仿如大觀園的家族故事,也歷經改朝換代、戰亂逃亡的顛沛流離歲月。這些在母親刻意渲染之下,都成了一篇篇神奇有趣的中國古老傳說,也是蔣勛記憶中最早的文學感動。

截止2020年1月官方沒有公布蔣勛妻子的個人信息。

(2)美的信仰蔣勛百度圖片搜索擴展閱讀:

《蔣勛說唐詩》

《蔣勛說唐詩》中,蔣勛用十個章節來講述他心中的最精彩的一百首唐詩,他心中最好的唐朝詩人,從魏晉到晚唐,從文學到美學,從張若虛到李商隱,充滿詩意,充滿禪機,娓娓道來,好看,好讀,好美。唐代是「花季」,是詩的盛世,是一場精彩的戲。

誕生了諸多偉大的詩人,如李白、杜甫、王維、白居易、李商隱等。在《蔣勛說唐詩》中,蔣勛給我們講解唐詩的燦爛與華美,帶領我們體驗生命中的真與善與美,這將是一次愉悅的心靈出走。唐朝為什麼會帶給我們感動,因為唐詩里有一種燦爛與華美。

唐朝就像漢文化一個短暫的度假期,是一次露營,人不會永遠露營,最後還是要回來安分地去遵循農業倫理。為什麼我們特別喜歡唐朝,因為會覺得這一年回想起來,最美的那幾天是去露營和度假的日子,唐朝就是一次短暫的出走。附贈蔣勛推薦閱讀的一百首唐詩別冊。

C. 美是我們天生的信仰來自哪位作家

美是我們天生的信仰來自
作者是蔣勛。

蔣勛的《美的沉思》,原來,這輩子就是為了美而生存著的,美便是我的信仰,是我此生的意義。

美是無所不在的生命力。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一朵花,能夠在上億年生物演化過程中存活下來,靠的就是「美」,因為美是一種看不見的競爭力。
花鳥魚蟲,山川河流,琴棋書畫,衣食住行,只有真正的大美者,才能夠越過那幾十億年的荒蕪混沌,數千年的戰亂離殤,在無邊無際的動盪混亂和嘈雜浮華中脫穎而出,給我們留下活潑潑不能磨滅的感受。
美是一花一世界,美是清泉石上流,美是奼紫嫣紅開遍,美是對影成三人……大美不言,但即使盲者也能夠感受到,因為這是心靈的溝通和傳遞。拈花微笑,是佛陀的感悟,但又何嘗不是一種美的領悟,比世界上所有的經書都要寶貴。
美是終極的自由。我們一生都在追求自由,身體的、政治的、經濟的、言論的,但是,唯有審美自由才是終極的自由,因為這是心靈的自由。心靈自由了,你才能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獨立的思想體,即使窮困潦倒、即使被束縛在不喜歡的環境里,但只要有了自己的審美意識,你就能夠擁有獨立而完整的生命。
曾經有過一段不可思議的歲月,在那個年代,樣板戲、綠軍裝成為了至高無上的美,即使身體沒有被囚禁,精神和靈魂也是不自由的。幸運的是那樣的日子不會再來了,今天每個人都有審美的權力,但也有被時尚和名品綁架的人,他們竟自動放棄了最寶貴的審美自由,這何嘗不是另一種悲哀。
美是心靈的修煉,是自我的內省和升華。沒有美,沒有沉思,便成就不了文明,也不會有文明的傳播。因為對美的領悟和感動,專注於自己的感官與思維,心無旁騖,才有了文明。

D. 蔣勛的美的回響──多才多藝的蔣勛

蔣勛於一九七六年自巴黎、西班牙、義大利、荷蘭、德國、瑞士、英國及希臘各地旅行,做藝術札記,同年底返國。一九七七年主編雄獅美術,將它擴大成為綜合美術、建築、戲劇、文學等多樣化的刊物,而且使雄獅美術成為當時反映台灣本土化最具挑戰性的雜志,掀起本土化與民族性之廣泛討論的熱潮。一九七九年開始任教於文化大學、輔仁大學、台灣大學、淡江大學等,講授「美學」及「藝術史」等課程。一九八三年擔任東海大學美術系之創系系主任。擔任過金馬獎、聯合報小說獎、金鼎獎、文建會國際版畫展、世界華人文學獎等之評審;一九八九年廣播節目「文化廣場」獲文化教育節目主持人金鍾獎,同年生日在台北舉行第一次個展,展出六十多副水墨書畫作品。現任東海大學、國立藝術學院教授,
在初中的時候蔣勛愛上了詩,數學練習簿上寫滿了詩句,詩是他少年寂寞心靈的最佳寄託之處。書店的世界文學名著譯本,更是他立志成為作家的夢想。曾寫了篇浪漫式的愛情小說,在《中國語文》刊登。進入高中以後,他繼續寫詩,也嘗試寫起小說。這時期遇到兩位貴人──陳映真、 瘂弦,鼓勵他在小說、新詩的創作。受英文老師陳映真(也是台灣鄉土作家)影響,《筆匯》、《現代文學》。 啞弦介紹他讀了許多當代的新詩作品、評論,使他得以進入現代詩的殿堂。詩作曾發表於《自由青年》、《蕉風》上,也曾以第一人稱的小說〈洛洛的故事〉,得了全省高中小說第一名。可惜,進了大學以後,竟停止寫詩,雖然視野開闊了,但內心的情緒被當時流行的存在主義所糾結,彷佛一個沉重的擔子壓在肩頭,無法再浪漫起來。大一暑假,以寫小說的方式,處理對生命的質疑,完成〈勞伯伯的畜牧事業〉,綜合了中學時期的浪漫主義,和大學時期的存在主義;刊載在「中國時報」的前身「徵信新聞報」。同年在聯合報副刊發表的小說還有〈希望我能有條船〉,並分別選入《聯副三十年小說選》、《人間選集》。但因初試啼聲即受到作家楚戈等的贊美,將原本喜歡以講故事的形式拿來寫小說的興趣給壓抑了,一停筆又是十幾年。一九八0年,再度發表〈相親〉於《現代文學》。而遲至一九八八年才出版第一本短篇小說集《傳說》(皇冠)。暢銷小說《因為孤獨的緣故》(時報),是一九九二年令文壇驚艷的佳構。
大學四年蔣勛曾停止寫詩,直至一九七四年的夏天,到法國研究西洋美術史時,才又因為無法排遣的鄉愁而動筆寫詩。也因獨自旅遊的關系,懷鄉的情緒彷佛經過醞釀而開始發酵起來,在內心翻湧澎湃,在壓抑不住之下,於是買了筆記本,背出昔日熟悉不過的詩句,從詩經、楚辭、樂府、唐詩、宋詞等。而這些詩句似乎就是鄉愁的病根,整整寫完一本,好像把重重的鄉愁嘔吐盡了,原本抑鬱的心,才舒暢起來。同時也重拾荒廢已久的詩稿,將自己真實的感情,以最自由的形式表現出來。這一丟七、八年的寫詩習慣,終於重新找回來了,這是他的第一本書──「少年中國」(遠景)。繼之而起的有一九八二年出版第二本詩集《母親》(遠流),並獲得中國時報推薦特別獎。七年後又出版詩集《多情應笑我》,同時入選暢銷排行榜及聯合報質的排行榜。一九九二年創作詩集《來日方長》出版(東華)。
蔣勛曾說:「我寫過小說,出了兩本詩集,散文卻一直是我最喜歡的一種文學形式。但是我也知道,散文到最後,恐怕不只是文學技巧,而是要在情懷、氣度上完成一種典範。」他認為散文幾乎一直是中國文學的正統,詩和小說都必須要從散文的基礎發展出來。一九八四年蔣勛的第一本散文集《萍水相逢》(爾雅)才告誕生,而且一炮雙響,隔年獲中興文藝獎及中國時報散文推薦獎。一九八三年是散文的豐收季,共出版《大度山》(爾雅)、《歡喜贊嘆》(林白)兩本散文集。
在文字創作的世界裡,蔣勛觸角十分寬廣,他以詩歌吟誦年少的激情和鄉愁的心聲,用散文細說生活的曼妙情境,和對美學的深刻反省,更用小說處理人性神秘而復雜的內心,始終藉以關照社會的用心。且由於從事藝術工作多年,在作品中不時流露對「人」的關懷,也顯示豐富的視覺意象,彷彿以文字代替了線條,透過藝術的融合,產生了無比深摯親和的美感。
小時候,蔣勛在父親嚴格的督責之下開始習字。每天日課包括大字三篇,小字一篇;常為免於一頓痛打,總在父親下班之前,挑幾個筆畫簡單的字,如,「上」、「大」、「人」、「己」等來矇混過關。但在飽食母親的豐盛晚餐後,又是一次晚課,重新鋪紙研磨,小手被爸爸強壯結實的手掌,聽著爸爸運筆時的呼吸,雖然父子如此貼近,寫書法卻還是童年的苦差事。二十幾年後,蔣勛才真正貼近書法,覺得其中的頓挫點捺,是生命的一種實踐。經由顏真卿的氣勢宏渾轉向筆法蒼勁的魏碑。也曾在研究所時期向王壯為老師學習書法藝術,這樣的改變,到了法國,竟也成解鄉愁的萬靈丹,從此書法已成蔣勛生命的一種信仰,自認是對前一階段生命浮躁囂張的慚愧之情。
小學時期的蔣勛喜歡在數學簿上畫連環圖,一本本的傑作是愛畫的開始。初中以後,至民眾服務站的繪畫班旁聽,教山水的老師是溥心畲弟子蕭一葦老師,卻只教教他懸腕寫字、背古文。反倒是教花卉課的陳瑞康老師鼓勵他放手揮灑,畫個富貴的牡丹、雄赳赳的大公雞。後因車禍骨折而中斷國畫的練習,只能隨姊姊畫明星以自遣。考大學時,因家人反對放棄美術系,但求替美術生背畫架過過癮,直到進了研究所才又回到藝術領域。受到庄嚴老師的生活藝術的熏陶──在外雙溪的宅院寫字、喝酒、看書畫;與李霖燦老師共同陶醉在中國美術史、以及和曉雲法師走在華岡上聽溪水潺湲,領悟佛教藝術。追隨那志良、譚旦冏老師在超級教室──故宮,學玉器、銅器、陶器等。第二次習畫是隨好友奚淞拜師於張谷年先生,只記得一個端正嚴謹的老人,很費力地在紙上示範「橫平豎直」。
為了研究中國繪畫史,曾向老先生請益,雖然老先生不固執於故國山水,選擇台灣秀麗美景入畫,但還是會用《芥子園畫譜》的筆法,,用了很多斧劈來皴阿里山的山石,但經蔣勛的細膩觀察,阿里山的的林木,是包含亞熱帶、溫帶、寒帶的層次多變山林,所以除親身經歷、學理驗證之外,再加上實地演練,發現阿里山的山林有的像趙孟頫用的「解索皴」,有的地方像王蒙用的「牛毛皴」,可是還要濕潤蕪蔓一點。從此回到故宮看畫不再在枯燥無味 ,因為每一幅山水都能看出它的不同風貌,展現獨特的風情,也訴說著歷史的風采。這是蔣勛對繪畫自有一套與眾不同的看法。引地指出,蔣勛的審美趣味是走在讀者之前,直到有一天我們社會反璞歸真,他的作品就會受到重視。他的《今宵酒醒何處》、《萍水相逢》、《大度山》等都是以自己的水墨小品作封面,從簡單的線條,不難看出其雅、拙兼具的特質。
在藝術方面的作品有畢業論文《漸江研究》,以及出版的有《齊白石研究》(雄獅)、《藝術手記》(雄獅)、《美的沉思》(雄獅)、《給少年的中國美術史》(東華)等書。一九八七年與席慕容、楚戈舉行「山水」聯展。一九九0年四十二歲生日舉行生平第一次水墨畫個展,隔年與小魚、陳仕卿聯展,兩年後又與大姊蔣安聯展。
蔣勛曾說:「我有一個夢,總覺得自己是一棵樹,根在土,種子卻隨風雲走去了四方。」他就是 一個眷戀故鄉的大地之子,也是愛好流浪的旅行品味家。
從一九七二年十月赴法國巴黎留學,次年把部分時間都到電影圖書館看三、四部電影,當時最心儀的導演為卓別林、黑澤明、費里尼、維斯康蒂等。在一九七四年夏天以搭便車的方式,在西班牙、義大利、荷蘭、德國、瑞士、英國及希臘各地旅行,作藝術雜記至年底返國。一九八一年受邀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劃(I.W.P.),與來自世界山時各地區的作家相處四個月,其中包括老作家丁玲、蕭軍、吳組湘﹍﹍等。年底又重遊舊地──巴黎、希臘等處。一九八三年旅遊日本京都、奈良,尋找大唐遺跡,一九八七年又以此為出發點,作全球旅行,創作「路上書」系列,赴新加坡與大陸美學家李澤厚晤談。再赴印度尼西亞巴利島,遠征布魯塞爾、重遊巴黎、阿姆斯特丹、希臘等地,乘船游歷愛情海諸島嶼,土耳其伊凡塞斯、伊斯坦堡等古文明區。五月,首次踏上回鄉的路途──西安,游歷干縣,興平等漢唐古陵墓區。一九九0年二月赴廣西貴州采訪西南地區儺戲資料。並赴北京,訪問錢鍾書、楊絳、夏衍、卞之琳、冰心、等老作家。一九九一年二月與建築師黃永洪游賞蘇州庭園之美、杭州西湖之春。七月又與席慕容長征外蒙古烏蘭巴托及南戈壁等地。一九九二年七月義大利阿西西、西耶那古城,一九八二年再往巴黎與沙特爾城。
蔣勛多年來的旅行心得是:旅行是最佳的休閑方式,可以寓教於樂的一種絕佳的自然生活課程,使他獲得更寬廣的創意空間。所以建議將旅遊納入教育體系,讓青年藉由「樸素」的旅遊,磨練世界觀及獨立能力。而且他認為要深入認識作者,不妨親臨作者生活的家園走一走,才能體會出作者如何能孕育出不朽的佳作。
蔣勛的童年閱讀是淡水河與基隆和兩岸的自然熏陶,和民間廟會、母親的說書開始的。讀書則是嚴父督勵的功課:《唐詩》、《宋詞》、《古文觀止》。
真正接觸到閱讀樂趣的地方,他戲稱是年少時期的圖書館──東方出版社,飽覽世界名著:《簡愛》、《咆哮山莊》、《基度山恩仇記》、《戰爭與和平》等都使他浸淫於書香氣息中。到了高中,英文老師陳映真帶領他們看英文原著的《異鄉人》,介紹台灣現代作家白先勇、黃春明作品,以及大量閱讀存在主義的著作:福克納、卡夫卡、喬伊斯、伍爾福,都是滋潤他求知飢渴的心。大學以後,較偏向史學、哲學,也曾在獅頭山玄光寺里讀佛經。
《史記》,這一部曠世巨著,蔣勛認為可以當成美學來閱讀,因為太史公不以成敗論英雄,為每一個歷史人物留下完美的形象。如楚漢相爭的項羽、劉邦,他們 不只是兩個歷史角色,而是深具生命力的血肉之軀,讀了它便有了盪氣回腸的感覺。所以,認定它是真正影響人一輩子的「經典」。當年就是受《史記》的影響,而從史學再轉入美學的領域。他以為:中國圖書自有一種將個人生命情懷提升在藝術之上。
「致廣大而盡精微」,是蔣勛對閱讀的第一個建議。要先「博覽群書」,在求精微的細讀,才能打下深厚的根基。「文學不見得只是文學」,是他的第二個建議。根據他的閱讀經驗,即使是醫葯書籍《本草綱目》,也有打動人心的優美詞句,值得一讀。「無所不在的閱讀,才是真正的閱讀」是他的第三個建議。他在巴黎的時候,為了多親近巴黎,每天步行兩小時,身邊總會帶本詩集,以便在歇腳的時候,讀幾首波特來爾、韓波、馬拉美、阿波里耐的詩,讓詩有呼吸的空間;法國人也都在有鴿子的噴泉小廣場、露天咖啡座,徜徉在詩的世界裡。
蔣勛的相貌最大的特徵是頭很大,自然的卷發,喜歡穿著簡單明亮的衣褲,肩上喜歡掛搭一個裝有紙筆書本的背包,走路時常低頭不語,興致一起便會昂首高歌,聲音之大令人不知所措,但就有如他的詩一般,給予人一種年輕的生命活力。他上起課乃有板有眼,膽小的學生可是十分敬畏,但在周末時,他家中的屋子總充滿了師生的笑語不斷。他是個難得見到脾氣好,心地也好的人。誠如摯友奚淞所言:「藏在蔣勛內里的,是一個可以高歌、可以揮淚的少年形象。」他最可愛的美德是與人分享。他的小屋後院種了十多株玉米,便邀好友共享田園豐收之樂;偶吃到佳果,也不忘留下一幅畫來與朋友共享,上面還落款為「這是水果」!或拿吃過的櫻桃籽滓,隨興地畫出一幅櫻桃小品;或題上「三顆柿子未吃之前」。
更為可貴的是:蔣勛先生以甲子的歲齡,,就像是一種信仰一樣,而我用佈道的心情傳播對美的感動。」
蔣勛善於把低眉垂睫的美喚醒,讓我們看見精燦灼人的明眸。善於把沉啞喑滅的美喚醒,讓我們聽到恍如鶯啼翠柳的華麗歌聲。蔣勛多年在文學和美學上的耕耘,就時間的縱軸而言,他可算為人類文化的孝友之子,他是一個恭謹謙遜的善述者。就空間上的橫軸而言,蔣勛是這個地域的詩酒風流的產物,是從容、雍雅、慧傑、自適的人。
蔣勛曾得過台灣全省小說比賽第一名、中國時報新詩推薦獎、以及吳魯芹文學獎。他還有另一個特色就是曾經做過廣播節目《文化廣場》、此節目由台灣警察廣播電台播出,相當受到好評,獲得了1988年的金鍾獎。蔣勛認為「即使在大城市裡,我們還是可以活得很悠閑。人要能自在、獨處,不是依靠外在環境,而在於心靈的感知是否敏銳。」
蔣勛說「前陣子停課在家,學會了用電腦來寫作,來傳輸我認為最美的圖片給朋友和學生。他們看了這些圖片大笑,驅走了原本因為SARS而感到焦慮的情緒。」心中一盞燈,可以驅走滿室的灰暗。 蔣勛希望每個人都能從自身做起,以生活美學、心靈健康為出發,讓自己的生活、整個的社會,都能更美、更好。

E. 蔣勛的主要成就有哪些

蔣勛, 福建長樂人。生於古都西安,成長於寶島台灣。台北中國文化大學史學系、 藝術研究所畢業。1972年負及法國巴黎大學藝術研究所,1976年返台後,曾任《雄獅美術》月刊主編,並先後執教於文化、輔仁大學及東海大學美術系系主任。其文筆清麗流暢,說理明白無礙,兼具感性與理性之美,有小說、散文、藝術史、美學論述作品數十種,並多次舉辦畫展,深獲各界好評。
1995年獲 中興文藝獎
1997年獲 吳魯芹文學獎
2003年獲 九十二年圖書金鼎獎
2005年獲 第四十屆廣播金鍾獎
2009年獲 第十三屆台北文化獎
2010年獲 九十九年度散文獎